“当然,他们对你的来历,也并不是全然的毫不知情。比如说,你顺利租住到的听涛居,比如说,你的宝剑,他们自然是知道,这剑起先是出自于何处。顶顶重要的是,你偶尔显露出的武功路数,也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的重要的线索。”
“可是,这一切的调查,却在那个老是跟你一处的冯涛身上,有了不好的甚至于互相矛盾的说法。”
又饮下一口清茶,鲁教头继续的说道:
“有句话说得不错。一个人最大的底牌,就是他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派了很多的人,过去调查这个冯涛。很遗憾的是,他们从这个冯涛的身上,得出了许多的不好的推论。”
在那么一瞬间,萧玉瞟了一眼那扇紧闭着的书房门,想着去狠摇几下那个看起来人缘极好的守在门外的冯涛:
特么的,忙了这么多天,原来,所有的来自于学院高层的对着自己敌意,都是来自于这么个看起来憨憨的臭家伙啊!
这个死小子,会不会在耳根酣热之间,把自己和他的所有谋划,都说给那些陌生的朋友们听了吧?!
那么,在这个鲁教头面前,自己又还有着什么隐私可言!
这个该死的夯货!
在拼命的转动着脑筋,在死命的想着补救的说法之前,那鲁教头果然是很严肃很安静的继续的问道:
“池玉啊,你倒是说说看,你想着要得着这块残图,是不是只不是在预备着,拿去换一个生得很美的姑娘啊?”
萧玉只觉得自己的脊梁上,再一次的冒出一层密密的汗意。
用力的搓了搓手,萧玉这才诚恳的答道:
“回教头话,池玉的确是有一个朋友被人掳走劫持了,可是,池玉在努力的想法子营救的时候,从不曾有一天敢忘记了,咱们习武之人都不该忽略的天下大义。”
“那个一直在你背后帮你的,是南宫世家的小王爷吗?”
抬头瞧了鲁海一眼,萧玉突然生出一点的赌一赌的念头:
话说,这南宫王爷在这大陆上,粉丝不少,口碑不错。若是说他亲自过来夺图,论理,这里的许多人,应该能卖他三分薄面吧?!
“是,是他。”
鲁海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还好是他,是他就好。他们就是在担心,万一,这图到了别的啥啥的能力不强心志不纯的小人们手中,会给许多人带来一场灾难。南宫王爷素来宅心仁厚,将这副残图最终的交给他,倒也不失为一种很明智的做法。”
“可是……”
萧玉这次倒是越发的谨慎了起来,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会落人啥啥的口实。
万一说错了,那么,有些事,不就会一下子泡汤了么?!
嗯嗯,越是关键的话,还是先听听别人杂么去说才好的。
鲁海郑重的点了点头:
“池玉你这么一说,老夫其实也放心而来不少的。好孩子,事关重大,不是我们这些老骨头出言无状言而无信,事关天下苍生命数,咱们这几个老骨头,还是要好好的把把关考察考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