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着带着丝丝的危险,他弯着腰,半蹲着,拉扯着被人拆穿谎言的钱总的衣领,悠哉的吹着口哨:“据我所知,你已经快一年没有给那些工人发工资了,不要以为我们每天都在帝空里头忙事情,就不知道外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左溪不笑了,脸迅速的冻得冰冷了起来,钱总彷徨惊悚的望着左溪的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他们会知道……为什么?
“还有……你煽动那些工人,对帝空有成见不算,平日里却还当个老好人什么的,在他们的面前夸下海口之类的,但是事实上却是你不仅败光了从帝空这里借来的钱,甚至连那些工人的工资与对你的那颗真诚的心都被你克扣了,而你现在却在这里跟我们下跪?”
他不拉扯着他的衣领了,恭恭敬敬的给他整理衣领:“如果让那些工人,知道你这张伪善的面具下的恶心,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钱总的脸因为左溪的话而变得异常扭曲,面色惨白的想象着左溪所说的反应。
“不!”他狰狞着一张看似正经的脸,极度的恐慌:“请不要告诉他们这些!工厂……工厂我不要了!!……”
不要?
不单单只是不要那么简单吧?
那笔财务早就已经成了财政上的一大笔的污点。
任由着左溪说话的言晨,再次开口,他的话依旧淡淡的,却没有任何的温度与神情,可是就算是这样,也足够的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晚了。”
放下话,懒得看那中年男人的面容,言晨一脚踢开腿边的累赘,径直的向前走,左溪耸了耸肩,觉得无聊的要死,起了身子跟在言晨的身后,不明情况的吕萌萌连忙跟着他们走,但是还是心有余悸的朝后看了几眼。
唉,果然外表是件很可怕的东西,还以为那个中年男子是个好人,结果却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人心果然是太险恶的东西。
左溪使了使眼神,站在一旁的保安,立刻硬着头皮朝着钱总走去,要把他拉走,看来……他们的工作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钱总被两名保安拉扯着拖走,他却依旧还是不死心的希望言晨能够改变主意。
“太子!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什么都不要了!请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底下的工人!”他们已经一年多都没有收到任何的薪酬,如果被他们知道其实他们的工资,都被自己赌光了的话,那么他可不单单只是失去工厂,失去豪宅那么简单的事,
言晨不理,依旧朝着门口走,马上就要迈上旋转门,他听到钱总动用了最后的方法。
“我女儿!我用我的女儿来抵债!”钱总用着最后的筹码,听闻此话,言晨停住了脚步,他又发现了一线的生机。
“太子不是对我的女儿感兴趣吗?!只要我跟她说,她一定会很希望能够当太子的女人!”
钱总满怀希望的认为自己的女儿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