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各大报纸又是火爆了一把,偌大的北明,各大城市上百家报刊都以大标题的形势,争先恐后将这场旷古第一奇案报道了出来不。至于本案的主角韩晓沫,不管那一份报纸,通篇都被口诛笔伐,那名声简直可以堪比潘金莲贾南风等恶妇了。
不过不论如何,似乎这个案子都已经尘埃落定,韩晓沫被逮捕之后,很快被判处诬告罪,同样也关押到了代县监狱中服刑,包克图的煤矿也在晋商行会中继续经营,继续扩大投资着,似乎就像是后世网络时代的垃圾信息快餐那样,这起突然引人注目的案子又突然以这种离奇的方式结局,很快被人遗忘在了脑后。
可有一个人却没有放弃这个案子,朱!
“姐,你,你真不回京师了啊?”
还是来时候那个太原火车站,贵宾后车厅里,肚子又圆了一圈儿的千代姬满是不舍,拽着长平的小手就是不肯松开。
“别拗了!大家又没有怪你,朝廷还有不少大事儿需要姐你去报道呢!老爷也写信要你回来,跟我走吧!”
的确,这一次事情虽然是朱闹起来的,可她毕竟有着一大群仰慕者粉丝,而且毛珏也不允许她这个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帝国之音黯淡下去,所以各大报纸中,她被塑造的形象却也偏向个受害者,一心为百姓发生,却被韩晓沫这个碧池蒙蔽的大清官,若是论名声,长平恐怕是不降反升。
如果是个普通人,也许就借坡下驴,回京师继续当她光鲜艳丽的大主编了,可惜,长平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她过不了内心这个坎儿!
不过这话却不能和千代姬说,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长平是笑呵呵的摇了摇小脑瓜:“放心好了妹子,快则两个月,慢三个月,我就回京师了,姐姐可不像你,从小跟着老爷天南地北到处跑过,难得有个出来的机会,我可得四处逛逛!不用担心我!”
“你真的要出去玩?”
半信半疑的看着长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许久,千代姬这才无可奈何的一点小脑瓜,然后展开臂膀,重重的拥抱向了长平。
“那好吧!千万要注意安全!”
“恩!”
终于,坐上了火车,列车急促的向北飞驰,千代姬还一边挥着小手,目送着她离去,不知不觉的,长平内心却是突然轻松了起来,虽然不可能像个别人家的小姑娘那样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是有人跟着服侍着,可整个记者组百分之九十的人马都被她打发回了京师,除了两个贴身禁卫,她的安全问题被她格外指给了大同中央大街的警察局长,退伍前辽东老兵的张军荣,从小生在深宫的长平,头一次感觉到如此的自由!
“殿下!”
这才刚刚发生过袭击案,长平的安保工作全都落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两个近卫还是很紧张的,那个男性禁卫,毛珏亲兵团出身的高手沈云中,站在附近很是警惕的挎着枪左右打量着,那眼神儿,看谁都像是凶手,而另一个照顾长平起居的贴身女性禁卫,招收自京师威远镖局,总镖头林震中的小女儿林晚如,则是小心翼翼的在长平身后抱拳问着。
眼看着两个侍卫紧张的模样,似乎不错的长平也没为难他们,很是随意的笑了笑。
“今个也累了,先回府吧!”
“遵命,殿下!”
这一句话真是让两个担忧的侍卫如蒙大赦,簇拥着长平就出了火车站,一个去赶车,一个骑马在马车后头跟随,轻快的向回赶着。
车厢内,这一次仅剩下了长平自己一个人,拉上了窗帘,她这才在自己长风衣中掏了起来,一个厚厚的信封被她拿到了桌子上,信封的背面,重重写着三个大字:很重要!
信封是刚刚拥抱时候,顺着千代姬衣袖滑落到她口袋中的,打开信封,里面一摞厚厚的银票赫然显露在长平眼前,每一张最少都是一万两,包括这次长平拿给她的十来万两旅费,加一块差不多有上百万了。
别看千代姬比长平年岁小一节,从小被养在民间,最起码银子这个概念,她理解的比长平要更深刻!看着厚厚的银票,长平瞳孔中先是露出一股子愕然来,可片刻,却又是若有所思,感激的摇了摇头。
回了太原下榻的山西招待所,仅仅停留了一天,长平又是收拾行囊,再一次转头北上,一头扎向了大同。
好像真是来旅游的,前三天,长平兴致勃勃跑去看了著名的云冈石窟,又去了著名的悬空寺上香礼佛,还给毛珏求了个上上签寄回京师,可然后,这位明贵妃的所作所为,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大....,大....,大小姐....,您,您真的要去?”
在外面不能叫殿下或者娘娘,只能称呼大小姐,沈云中一张老脸发绿,被迫放下工作新加入的中央大街警察局长张军荣那张老脸发青,而女侍卫林晚如则是一张小脸发白,磕磕巴巴的问着。
因为面前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连块招牌都没有,破草房子门口绘画着个硕大的骰子,一群穿着破衣烂衫的闲汉进进出出个不停,离着老远,那股子难闻的汗位与呛人的烟味就浓郁的传了出来。
一间野路子的民间小赌坊!
“这是勾栏院吗?为啥我不能去?”
今个是有备而来,看着这破赌坊,朱却是双眼放光,愕然地偏过小脑瓜回问着,听得这位小祖宗开口,新上任的公主保镖张军荣又是赶忙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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