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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布正受够了野蛮大妈们的扇嘴巴,他进行了反击,对大妈们声嘶力竭地怒吼,并拿出一个真实的事例来反驳大妈们的行善观点。
苗布正说自己老家的村庄里有一所贫困学xiào,每年都收到社会上的捐赠,捐赠的物资最多的就是这些大妈们捐赠的旧衣物,如今都已经接近百吨了,学xiào里的校舍里都装满了这些衣物,将学生们上kè的校舍都拥挤不堪。
而这近百吨的衣物想要弄出去也是一件费钱费力的事情,学xiào找政府部门解决屡次遭受批评。官员认为人们好心捐赠衣物,你们却以为是负担,这不是凉了大家们的心吗,以后还怎么让大家伙给你们支助,还怎么让政府给你们申请资金。
没有解决之法,学xiào也无力解决,捐赠的衣物是越积越多,那些衣物都堆积如山堆到学xiào的操场上了,如此反复下去那将严重影响学xiào的上学秩序,给学xiào带来严重的负担,学xiào的领导已经是一筹莫展了。
更何况这些废旧的衣物根本就没有销售的价值,卖给谁谁也不会要,这都是你们这些大妈干的好事啊,你们既然这么穿金戴银,这么出手阔绰都穿一身的名牌服装,还挥金如土地买黄金。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捐赠一些钱财啊,哪怕省一串金项链下来,那也足够几个学生的学费啊,何必你们要把家里的旧东西捐赠给学xiào成为累赘啊。
你们这些大妈们,你以为本组长不清楚啊,你们弄的这些废旧衣物,那都是你们自己瞎挥霍的钱财,瞎攀比瞎斗富买的衣物呢,其实你们买回家以后,那就几乎没有怎么穿出来,那些衣服也没法子穿出来,像你们这些粗俗的大妈愣充时尚,那能见得了人啊。
本组长还告诉你们这些大妈吧,如今什么是时尚啊,如今什么是设计师的啊,那他奶奶的就是天马行空瞎设计一气呢,露得越来越多却浪fèi布料越来越多,也是浪fèi钱财越来越多。
苗布正就像一挺重机枪一样,对这些大妈们一顿狂射,把这些大妈们扫射得无言以对,一个个灰溜溜地背着先前肩挑背扛的旧家伙离开了包厢,又像逃难大军一样离开了歌厅。
苗布正还追出去,盯着她们的屁股吼叫着。
“喂,大妈们,你们不是挥金如土吗,你们不是有一颗善良之心吗,你们怎么不给本组长捐赠个万儿八千的啊,你们怎么灰溜溜地逃走了啊,有本事你们别打如意算盘,抠得一比的啊,有本事你们对本组长挥金如土一次啊。”
苗布正如此的叫嚣,那些大妈们无一人敢回应,一路小跑而去。
“喂,哪里起火了,哪里着火了啊!”
那群大妈们刚刚离开歌厅,就有一对胖男女连爬带滚而来,这一对男女的确挺胖乎,好象两个肥乎乎的大冬瓜一样,两个人也是穿着亮闪闪的衣服,男的头发油光发亮,女的穿金戴银,两人跑了一脑门子的油汗,好象刚出锅的北京烤鸭一般。
这对男女跑得比较急促,男胖子的皮鞋都跑掉一只,他是咬着那只跑掉的鞋而来。
那位女胖子两只高跟鞋也跑掉了,她将这两只高跟鞋挂在脖颈上miàn,一边跑一边晃来晃去着,她脖颈上miàn挂的一串金项链也跑散掉了,时不时地往地上掉一颗,十分地狼狈不堪。
带班经理一看这一对胖男女,她就马上迎了上去。
“老板,老板娘,这里着火了,你们往这里来啊,这包厢着火了呢。”
年轻的带班经理将这对胖男女带到包厢门口,那对胖男女还嚷嚷着不停。
“包厢着火了,你们怎么不拿盆子泼水啊,你们怎么干站在这里啊,包厢里的设备有没有烧坏啊?”
“老板,老板娘啊,你们别着急啊,包厢里设备一切完好啊,都没有被烧坏呢。”
年轻的带班经理这样说,那对男女就眉开眼笑了。
“好样的啊,你们都好样的啊,只要包厢里的设备都完好无损那就中了。”
年轻的带班经理就接着道:“老板,老板娘啊,你们怎么不问问有没有人员伤亡啊,人员伤亡才是大事的啊!”
那对男女鼻子哼哼道,就像一对大肥猪哼一样:“哼,哼,人员伤亡跟我们有毛关xì,这包厢失火又不是我们放的火,那是自然灾祸,就是我们有责任也没关xì,我们就打死也没钱赔,谁也拿我们没办法,到那时要钱没有要命就两条,他人死了可没有我们这设备值钱的呢。”
这一对男女说出这番话,可让年轻的带班经理直皱眉头,在场的人也是直皱眉头,对这对男女很是气愤。
还没等大家伙要说这对男女一顿,那对男女却朝那年轻的带班经理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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