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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五十多号人都捐完了以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一大批人,这些人跟这五十多号人不一样,这些人肩挑背扛不少的物品。
有旧衣服鞋子之类,有七成新的床单被罩之类的纺织品,还有什么家用的旧物品,什么电饭煲电水壶等等家用电器。
这帮人大部分都是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人,他们大多数都是妇女居多,跑了一头的汗水,就像是一大批难民逃难一般。
这群妇女们嗓门可大了,人离包厢还有好几十米的距离,就能听到她们大声嚷嚷的声音。
“喂,那快死的爷爷在哪啊,他都快要死了,怎么还跑到歌厅里来唱歌啊。”
“姐啊,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啊,我们那人死了还让跳脱衣舞的去表演呢,这老头子快要断气了,让他吼两嗓子不为过啊。”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们那老头死了埋在土里,他们的儿孙还烧那个三陪的姑娘给老头在阴曹地府里用呢,这苗什么爷爷人快死了,他孙子让爷爷弄两个陪唱姑娘陪一陪,这也是在尽孝啊。”
“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啊,社会在往前进步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啊,我们管这么多干什么啊,我们只听到要为手术费捐钱,我们就把家里旧的东西拿过来捐掉,现在谁还捐钱那就是傻瓜了。前段时间一个姑娘把什么会给暴光了,大家伙捐的钱不知道跑哪个个人的口袋里了呢,只有捐这旧东西是最划算,即做了善事又良心也不亏。”
这是一群大妈,大妈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呢,她们的道理也是硬道理,也是觉得最经济最划算的道理,说白了大妈们就是会打算盘。
这群大妈们很快就把包厢给堵住了,包厢里堆满了她们肩挑背扛的旧物品,她们还心急得很,就像是急着要去投胎一样。
“喂,谁是记账的先生啊,这是我家八成新的被子,这是我家九成新的床单,你们可要记清楚了啊,可别跟别人捐的旧床单记混了。”
大妈们可是闹闹哄哄像吵架一般,她们也是捋胳膊挽袖,有的还把两条裤腿给捋起来,好像是插秧的农妇一样。
高峰赔着笑脸往她们前面一站:“嘿嘿,大妈们啊,我可是记账的呢,你们可是放一百三十个心啊,本帅哥什么都不会,就是会把账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大妈们瞪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高峰,就像岳母找新女婿的毛病一样全身上下瞅过不停。
“小子啊,就是你爷爷得癌症了啊,就是你这小子的爷爷快不行了啊。
小子啊,大妈们可告诉你啊,你爷爷要是真得了癌症,那你就趁早料理后事吧,别费那个冤枉钱了。
小子啊,你用这里好好想一想啊,如今是什么最坑人的啊,那就是医院最坑人的呢,医生一句话就会把患者给吓死个球蛋啊。
小子啊,大妈给你说一个亲身经lì啊,前几天大妈去晓月市一院看耳朵,大妈的耳朵发痒了好几天,大妈实在憋不住了就去医院找医生看。
小子啊,你可知道那看耳鼻喉科的医生看了本大妈的耳朵后怎么说的吗?”
其中有一个大妈还用手指点了点高峰的脑袋瓜子,让他用这里好好想一想,那大妈说话的语速非常快,根本让高峰同志没有回话的机huì,那张嘴就像一挺重机枪一样,不停地扫射狠不得将天上的飞机给扫下来。
“小子啊,那看耳鼻喉科的医生对本大妈说,本大妈的耳朵里有一个异物,让本大妈赶紧去缴费,要把异物取出来就是六十块钱,这可把本大妈给吓得不行,本大妈想都没有想就跑去缴费了。
小子啊,你想啊,本大妈耳朵里有异物,那还得了的事情啊,本大妈还以为是什么毛毛虫子之类的异物呢,或者是更厉害的异物啊。
等本大妈缴完费,让那医生给本大妈取出异物来一看,你小子猜一猜啊,这医生取出来的是什么异物啊。
小子啊,量你也猜不出来是什么异物,本大妈看你长得还挺帅的份上,看你还挺配本大妈的大女儿的份上,那本大妈就告诉你吧,医生从本大妈耳朵里取出来的异物就是一坨耳屎啊。
小子啊,那王八蛋的医生啊,说本大妈的耳朵里有异物,原来就是本大妈的一大坨耳屎,这能算他奶奶的异物啊,还花费了本大妈六十块钱。
小子啊,本大妈连买一块钱的大葱都要跟那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大半天,今天却被这医生狠宰了一刀,要是本大妈早知道是这异物是一坨耳屎,那本大妈肯定不让这王八蛋医生取,而是自己回去用火柴棍子掏出来。
不过啊,本大妈可没有饶过那个王八蛋的医生,本大妈当场就将他骂了个半死,还将他的那套医用工具拿走,同时又将他身上的白大褂给扒了下来,最后还将这王八蛋的鼻子与嘴巴打出了一盆的异物来。
小子啊,本大妈可告诉了这王八蛋的医生,你他妈的敢从本大妈的耳朵里掏出异物来,那本大妈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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