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滢月的心蠢蠢欲动,刚猪呢比起身,小屁屁就被拍了一下。
不疼!
但是很羞耻!
她红着眼睛怒视着某人,“喂,你干嘛?”
“老实点。”男人沙哑的嗓音,还有暗示的动作,让千滢月的身子猛然僵住。
她到底什么时候坐在他腿上的?
千滢月红着脸,坐在他身上,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抿着唇,怯生生的偷瞄帝澜渊,看在帝澜渊眼里,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勾引。
她和以前的性格,真的愈发相似了。
失忆后的千滢月对他真的很高冷,即便结婚之后,很多时候还是带着点疏离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恢复部分记忆的关系,她现在娇气的样子,就像十八岁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老婆,我们做吧!”
千滢月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忙不迭的爬起来,下床就跑。她用行动告诉某人,别想!
帝澜渊脸一黑。
千滢月跑到门口,察觉到脊背发冷,她打开门,大半个身子站在外面,冲着帝澜渊说:“你先冷静一下,我去画一会儿。脑子里全都是灵感。”
帝澜渊黑着脸坐在床边,许久都没有动,可是身上的热度根本没有退下去。他不得不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千滢月跑到书房,打开电脑,还心有余悸。
前几天,帝澜渊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儿,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实在是被做怕了!
要是被秦瑶知道,恐怕要被秦瑶笑死。
千滢月做了个深呼吸,拿起画笔的瞬间,气质都变了。她专心画画的样子,很美,画出来的故事也很吸引人。
千滢月一不小心就花了三个小时,要不是帝澜渊强制把人抱走,她估计能画到天亮。
翌日,清晨。
千滢月站在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看到花园里站着两个人。她仔细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帝澜沄。
奇怪,帝澜沄跟帝澜沣站在一起做什么?
还有……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
千滢月身子往后撤了撤,本想离开,不想下面人说话的声音传上来。
“为什么不行?”帝澜沄的口气很不善,“她嫁进来就是帝家的人了?可笑!”
她嫁进来……
千滢月直觉,对方说的是她。
卖出去的脚步,就这么收了回来。
“那她是什么人?嗯?你告诉我。”帝澜沣冷冽的嗓音充满威严,听上去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千滢月头皮发麻,一动也不动,安静的听着他们的话。
帝澜沄冷哼,道:“那个人的死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装糊涂?这次的事情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你们都不同意,那你们可想过那个人?”
“她和那个人不一样。”帝澜沣面无表情的说。
帝澜沄讥讽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帝家的儿媳妇,不都是你们不爱的人?”
千滢月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好在这里铺着地毯,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她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死死地捂着唇,听帝澜沣说:“她毕竟是阿澈的母亲。”“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