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儿!”
男人急切地喊道。
帝澜沄皱眉,不悦的说:“请称呼我的全名,谢谢。还有,请你记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
十几秒后,男人难过的哀求声渐行渐远,紧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隔壁包厢瞬间归于平静,千滢月和秦瑶面面相觑。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她再蠢也明白,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千滢月头都要大了。
“之前我就听他说,不要管这位的事情,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现在我总算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千滢月头疼的厉害,恨不得再次失忆的好。
秦瑶走神,从她得知沈沣的真实身份后,就开始有意识的打听帝家的事情。她当然知道旁边那个女人是谁,正因为知道,才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就不想,装作不知道的好。或者偷偷跟你老公说,把压力交给他。”
“这个主意真好。”
千滢月又没心没肺的喝茶,心情不要太好。
秦瑶靠在沙发里,安抚自己骚动的心。她知道帝澜沣的身份,才知道自己和他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一座山,而是一整个高耸入云的山脉。
秦家是还不错,可这么多年,没有人跟秦家联姻过。
秦瑶不奢望,所以才想偷偷生下孩子,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刚刚她听见帝澜沄和那个男人的话,心又不安分的跳动了。
她多想,多想嫁给他。
“二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千滢月从浴室出来,正好帝澜渊挂断电话。
帝澜渊走过去,很自然的接过毛巾,熟练的帮她擦头发。千滢月盘腿坐在床上,又问了他一遍。
“还要几天才可以。”
“对了。今天我和瑶瑶吃饭的时候,碰见姐姐了。”
帝澜渊丝毫不在意的说:“是么?”
“嗯,她和那个男人说话,我都听见了。她跟那个男人在做交易,他们之前都是演戏。”
千滢月说完,发现帝澜渊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你怎么不惊讶啊?”
“这种事情她干过不少次。”帝澜渊心说,也就是安盛那个傻瓜,每次都伤心难过,还不肯死心。
也不知道他没事儿找什么虐。
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帝澜沄。
帝澜沄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吗?
“不是吧?”千滢月嘟囔一句,“亏我还当成大事儿,郁闷了一下午,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呢。”
她此时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帝澜渊附身擒住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以后她的事儿,你不用管。”帝澜渊知道帝澜沄每次折腾,肯定都是非死即伤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那男人,能折腾成什么鬼样子。
希望不要吓着他老婆的好。
千滢月不知道帝澜渊心里所想,还高兴的想着昨天的事儿。满脑子里,都是昨天的构思,想着明天去公司,一定从早上开始画。
她兴奋的眨了眨眼睛,竟然没有瞌睡了。
要不,现在去写?
千滢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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