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黑铜色。不太健壮的躯体上。
不久,战事结束了。
四百多名伏击的义和团战士倒在血泊之中,不是已经死亡就是痛苦地挣扎,呻吟,或者嚎叫,几乎没有一人能幸免。
这时,那些助战声援的附近村民们,数百个老少妇女都惊呆了。
喝了神水的义和团不是天降神兵永远也打不死吗?
按照常理,他们应该及时逃跑的,但是,他们的亲人已经牺牲,震惊使他们丧失了理智,敌军的凶残又唤醒了他们的恐惧,所以,当联军杀到跟前时,他们绝大多数还在傻看,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人在极度恐惧和震惊中,意识紊乱了,即使真地想逃,也往往拔不出脚步。
只有少数几个向着平坦宽阔的麦田里逃去。
“八噶!八噶!”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阵阵狼嚎,一阵阵鬼叫。
熟练地退出子弹,日军士兵端起枪刺,疯狂地向着人群中冲去。速度之快,形势之猛,犹如新磨的剃刀,切向蓬松的头发。
“嗨!”第一个鬼子兵准确无误地刺中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腹部。力量之大,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枪刺全部没入,那孩子向后跌倒,又被枪刺牵扯,下意识地双手抓住了枪杆,身体瘫软。
士兵狠狠地往后面一收,将刀拔出,再狠狠地,不假思索地一刺。
那孩子的胸膛,腹部,胳膊,被刺出一个个骇人的伤口。
鲜血泉涌。
孩子咬紧牙关,脸上的皮肤和肌肉都狰狞扭结在一起,失去了往常的形状,抽搐着,颤抖着,甚至忘记了呼喊。
鬼子同样咬着牙关,嘴里极度兴奋地,混乱不清地呼喊着,刺杀的频率极高,最后狠狠地用力挑起,在空中一个旋转,甩了出去。
长长的呼嚎在空中悲惨地回响。
人群终于惊醒了,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开始反抗,逃跑,呼喊,象一大群被宰杀时的绵羊。
“不要杀我们啊!不要杀我们啊!”人群边缘上的一个瘦弱老头子跪到了地上苦苦哀求。
“大叔,我们不打了!不敢了!”
“爷爷,外国爷爷,饶命啊!”
几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惊慌失措地向逼近的鬼子兵做揖。
更多的群众惊恐地向中间拥挤,他们的退路被身手矫健的鬼子兵截断了。虽然完成包围的那面只有几个鬼子,他们也不敢再跑,在刺刀的威逼下,他们越来越集中,成为一个人团。
“干掉这些垃圾!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当几名士兵开始犹豫和停顿时,中队长佐佐木及时地发出了命令。
“嗨!”鬼子兵打了鸡血似的脖子一梗,脑袋一点,瞪起凶恶的绿豆眼儿,抄起枪刺向战战兢兢,遮掩着面目不敢张望,不时低声哭泣的中国人群面前逼近。
“快干呀!上!”佐佐木狠狠地提起坚硬的大皮靴,将一名犹豫着不肯下手的部下踢了个趔趄。
“嗨!”鬼子兵的刺刀一齐向前冲去。
缩成一团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和痛嚎。
“救命呀!”
“娘呀!”
“老天爷呀!”
“啊!”
“不要杀我,求求你……啊!”
一枚枚刺刀在人群中邪恶地舞蹈。
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二百多名中国人,老人和孩子就被杀死。接着,就是那些悲惨的妇女们了。
剩下的义和团群众,只有七十多名中青年妇女了。
这些人中间,少数是“红灯照”的姐妹,多数是普通人,是刚才已经为国捐躯的勇士们的家属。她们大多裹着两只可爱的,柔弱的三寸金莲,虽然弥补了破旧不堪,色调单调的衣服,使身材和举止优美动感,却使她们在乱世之中更加危险。
杀红了眼的鬼子兵也没有忘记他们的野兽本性。
没有人吩咐,鬼子兵就放下了武器,开始牵扯抢夺血泊中麻木不仁的妇女。
几个红灯照的姑娘奋起抵抗,立即被身强力壮的鬼子用枪托打得浑身是血,一个鬼子毫不犹豫地用枪刺捅穿了一个姑娘的胳膊,把她钉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用脚跺她的肚子,用鞋踢她的脸。
吓昏了的其他妇女被鬼子剥光了衣服,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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