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兵片冈拖着一个年轻女人散乱的头发,从混乱不堪地搅拌在一起的人群中拥挤过来,金黄的麦秸轻盈的麦穗在她的身后顽强地再次直起来。另外一个老兵抓着皮带追着痛打她。女人尖声地叫着,让周围好几个鬼子兵都暂时停下来惊异地查看。
片冈准备杀死这个女人,因为她将那个老兵,也就是他的好友小犬骏的指头咬掉了一根,当时,小犬黑呼呼的胖手正在戏弄她的脸,闭着眼睛的她突然反抗。
佐佐木毫不犹豫地上前抢夺到了女人,还狠狠地用指挥刀在片冈的脸上拍了一下,将他的鼻子打出了血,回头又飞起一脚,著名的佐佐木飞腿是八年之功在京都的樱之梦武馆磨练出来的,那个老兵被踹中了胯部,划着弧线飞了足足一丈多远。
“哈伊!”挨了打的士兵爬起来,不仅没有反感,还要表示对长官关注的感谢。不过,他们立刻将这份扭曲的愤怒发泄到了中国人身上。片冈用枪托将一名乐不可支的士兵打昏拖下,而小犬则蹲下来抓住一个妇女半截儿晒黑,半截儿雪白,沾染了许多湿土的腿,开始撕扯她单薄的夏季裹布。
佐佐木低头看到了脚下年轻女人的脸,散乱的长发将她五官端正的脸衬托得凄凉而富有神韵。幼稚的神情,倔强的眼睛,咬破了的嘴唇,有种青涩和泼辣,而被撕开了一半又被她竭力遮掩的胸脯虽然平坦,却白得诱人。
佐佐木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抓起来,又重重地摔下去。
他非常熟悉这一套路和过程,这令他兴奋和渴望,也是他在大沽口登陆以后的数次实践中得到的经验。
他强壮有力的胳膊和拳头挥舞着,暴风雨般落到了那姑娘的脸上,直到她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她胸膛上的斜襟衣服的剩余几个布扣子撕掉,整个的上身闪烁着瓷器一般晶莹的光辉……
刚刚的屠场,又成为更加残忍,更加没有人性的折磨。
半个小时以后,绝大多数士兵已经心满意足地整理好了装备,聚集在一起观赏着几个特别喜欢暴力的家伙想方设法,花样翻新地折磨几个女人。他们哈哈大笑,不时地鼓励着战友,给他们提供新的思路。
“你们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美军少尉军官麦克阿色看到一名日本士兵正用刺刀吓唬一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
“是啊。你们不能这样!”几个美国黑人随从士兵,几个英国随军记者,都很不满意,尽管他们也无一例外地参与了刚才的暴力事件,“我们应该撤离了!否则,让联军司令部知道了我们的所做所为,恐怕有很大麻烦!”
“怕什么?胆小如鼠!”佐佐木满不在乎地折了一根麦秸挑着牙缝,津津有味地看着老兵小犬骏用硬质皮鞋狠狠地踢着一个女人的下身。小犬还迫使她仰起脸来,开始撒尿:“喝掉!给我喝掉!如果流掉一滴,我就杀死你!”片冈等人则哈哈大笑。
那妇女的目光由恐惧到愤怒,突然爆发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抠进了小犬的腿肉,咽喉里发出了浑浊的咬肌切合的咀嚼声。
小犬突然爆发出痛苦的嚎叫,随即,双拳狠狠地砸在女人的脊梁上。正在欣赏的官兵苏醒过来,用刺刀将那个女人戳成了血葫芦。
小犬在地上狗一样疯狂地翻滚,军医检查以后摇摇头,意思是,他完了。
佐佐木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显然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快!将她们干掉!”
有所犹豫,全部的日本官兵都行动起来,将中国妇女围拢到一起,几分钟之内,全部用刺刀捅死。
也许是中国妇女对自己命运的绝望,她们没有人呼喊,但是反抗挣扎十分激烈。短暂的过程中,至少有十几名士兵被咬伤。
“日本军人锐不可当啊。”联军联络员,美国陆军骑兵第一师的尉官麦克阿色震撼地看着手无寸铁的妇女们的反抗,讥讽地说道。
队伍开始集结,撤退。
这时,脚下的呻吟声引起了麦克的注意,他看了看,有几个义和团男战士还在血泊中挣扎。
“可恶的臭虫!”这个西点军校的优秀军官向着他们连连施展着美国一流军校训练出来的强悍攻击套路,坚硬的胶皮军靴把一个老人的脑袋当时就踩得稀烂。
“唉呀!”他突然惊恐地跳起来。
一个义和团战士从尸体堆里挣扎着爬起来,拿着大刀捅向他的屁股。
受了伤的麦克阿色怒不可遏,象一头暴力的野狼,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一枪戳进了他的咽喉。
“好!阁下居然有日本军人特有的武士道精神,真令人欣喜和难忘!”日本军官佐佐木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他做了一个矮身的动作,再仰起时,手里已经抓着一把中国女人的长发,长发的下面,牵扯着一颗嘴巴还在蠕动的头颅。
麦克阿色喘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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