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就下定决心要在这里扎根立足,实现自己的价值,没日没夜地工作,经过几年的打拼已经小有成绩,不想因为男女情长之事影响到自己奋斗的成果,更何况我同梅雪的关系还算不上是正当的恋爱关系,与那些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相比,充其量是一个较固定的性伙伴而已,只是彼此爱慕、喜欢,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现在梅雪已经是要准备结婚的人了,我这样折磨自己,纯粹自做多情。想到这些,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现在也只有拼命地工作,加班,才能抵消那些莫名其妙的思念、痛苦、寂寞和恐惧。我也清楚,自己工作以外的行为是被世人所唾弃的,最怕到周末和节假日,别人都能回家,或者和最亲近的人一起度过,而我却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虽然我早已把自己融入这个城市,可是这个城市的人还是用另一种眼光看着我们,正如尹丽之流,虽然也和我发生关系,但也只停留在互相利用上而已,为了自己的前程,我在众人面前,还得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和尹丽等人继续保持着平常的同事关系。
人都是双面的,有明的一面,也有暗的一面,有好的一面,也会有坏的一面,或者是混合型的,总之衡量一个人的好坏从来就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道德也只不过是历史的过客,正如人本无高贵和低贱之分一样,都是在不停的变化中的。一个人要想立足、生存、发展,你就得适应这个社会的一切,从而你的人生角色也就不可能是单一的。
我在这个多变与速度的时代,演义着我的各个角色,我知道在这样的时代,我应该怎么做,做什么,除了适应和融入,更重要的是学习和创业,现在仍是学习阶段,和上大学所不同的是:那时是花钱学习,现在是学习挣钱,为将来独立创业打基础,所以我利用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的优势,在把握着人生阴阳平衡的同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连续的加班,拜访、洽谈、签定合同,我把自己变成一台工作的机器,又为公司创造了一个奇迹。
又是一个周末,我完成了手上最后的工作后,哪也没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小窝,把自己关起来,下定决心什么也不做,谁也不见,让这台机器彻底地休整两天,以备迎接更大的挑战。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一天一夜了,除了抽烟,喝水,上厕所,就像一个冬眠的狗熊一样,蜷缩着,所有的欲望像是都消失了。
这时肚子开始愤怒地向我抗议,我打开冰箱,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罐啤酒,才想起,自打韩冰走后,我也是刚回到这里,也没有往冰箱里储藏食品,关上冰箱门,心里骂道:“这个臭丫头,简直是日本兵来扫荡,连最后一盒牛奶也给喝了。”
我下楼买来些吃的,一边吃着,一边打开电脑,在qq上和从前认识的妹妹们搭话,居然有人不记得我是谁了,“也难怪,这段时间尽忙工作上的事情了,除此,剩余的时间就是和梅雪约会了,每次上qq,都是习惯性的隐身,久而久之,许多只搭过一两次腔的妹妹,忘了我也是正常的。”我自我安慰着。
我尽管过惯了独居的生活,但每到节假日,一个人回到家里的那种凄凉、压抑感,还是让我几乎窒息,这些寂寞无聊的日子,让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也想找一个好姑娘,好好地谈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但就目前的状况,事业上虽有点小成绩,也挣了一点钱,这也只够我一个人的消费,没房,没车,拿什么娶人家姑娘呢?
我越想越郁闷,qq上的妹妹们没有一个愿意和我聊的,索性关了电脑,又重新躺在床上,正郁闷着,突然家里的座机电话像催命一样地响起来,抱着一点天真的幻想,伸手抄起了听筒,心里想,是梅雪,是梅雪,一定是梅雪。
“真没出息,人家忙着结婚呢,哪有时间想你呀!”我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电话的另一面,对方没有说话,只有细微的呼吸声,我心里有点发慌,迫切而深沉地问了一句:
“是你吗?”
“是我。”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惜不是梅雪,是韩冰,我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韩冰告诉他说:“昨天我走的时候用这个电话给自己拨了个手机。”
我想起来了,从昨天到现在,手机一直是关着的,看来这个丫头还真是鬼精灵,想到这,马上又开始贫起来,不怀好意地说:“我说盒饭妹妹,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呀,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饿了呢?”
韩冰没有说话,却在电话那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有点措手不及,惶恐地说: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就去找你好不好?”韩冰哭啼啼的说。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断定韩冰一定遇到什么难心的事了,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遇上难缠的女人了,男人一旦被这样的女人粘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弄不好就会身败名裂,本不想答应她,但一个男人的责任感和那要命的寂寞,驱使我宁可背上一身麻烦,也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屋里发呆了,我马上改变了语气,很郑重、和蔼地说:“正好,我还没吃饭呢,小姐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韩冰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两个眼眶红肿,面容比昨天肥胖了许多,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她,为了活跃一下这种沉重而又压抑的气氛,他扮着鬼脸,装傻地逗她开心说:“就算我聪明过人,英俊潇洒,温柔体贴,也不值得你感动成这样啊!你一个电话,我不是就来陪你来了吗,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真就没人要啦!”
韩冰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像决口的河水,她头也不抬地说:“你快吃,我想赶快走。”
“去哪里?”我边加快往嘴里送饭的速度,边问道。“哪儿都无所谓,只要是没人的地方就好。”
她冷冷的一句话噎得我只好赶快埋头吃饭,吃完自己那份,又顺手拿过她的那份,狼吞虎咽起来,因为我明白这个时候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劝说更无济于事,韩冰看着我那像饿了几天没有吃到东西的吃相,气呼呼地说:
“也不知道你是没心没肺,还是强撑着装作没事。”
“天塌了,也得先吃饱饭啊,咱无论如何也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吧。”我咽下最后一口饭说。
我拿出纸巾递给韩冰一张,自己擦了擦嘴说道:“好了,我们回家。”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刚开门进屋,韩冰就从背后一把死死地抱住我,这时她已经不哭了,心跳显然加快了许多,喘着粗气说:“别开灯。”
我叹了一口气说:“小姐,那麻烦你让我关上门,好不好啊!”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又开始哭了起来,简直像一个刚刚见到父母的孩子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撒手,好象一撒手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邻居是一对老外夫妇,男的出门好奇的看了看,我没好气的用那半吊子英语告诉他不是家庭暴力,不用报警,然后随手关上了门。我这时也只想当个忠实听众,便温柔地和她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奇怪,也不会告诉别人。”
韩冰搂住我抽泣着说:“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因为你现在和我一样,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哭,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和你在一起相互温暖了,别人都只是可怜我罢了,我不要人可怜。”
“你这么漂亮,恐怕tian你脚丫的傻瓜,一大把一大把的吧?我才不可怜你呢!”我不冷不热的说着,对她们这样的女人也只能这样说。她也没有客气,似乎有点生气了,说:“你说的没错。”
现在,我在状态上确实和她很相像,但我不明白自己这算不算是失恋,也不知道韩冰是为了什么,也是因为失恋,还是因为后悔和自己的性福生活呢,不想了解她更多,反正不管为了什么,我都绝不会像一个女人一样的,绝对不会陪着她哭的。
在他的记忆里,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流过眼泪了,这么多年的磨练和打拼,也许我的泪腺早就萎缩了,更何况为了男女之事,默默哭泣,根本就不是我的风格,但寂寞,忧虑,烦躁和恐惧却因此在我的心底缓缓堆积,像一座冰山压在他的心上,让我觉不出一丝的温暖。韩冰是女人,遇上不顺心或者什么难事,天生就有权利可以找任何她认为合得来的男人的肩头靠着哭一哭,诉一诉,可我却不能这样,我是个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释放积聚的能量,发泄后则是更加的痛苦、寂寞和忧虑,没人的时候,也只能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素面朝天,直呆呆地看着屋顶,或者是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倾诉!
突然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想起了梅雪,“可她现在有没有想起我呢?她可曾也为我哭泣过?她在我面前的时候,是那么放荡和快乐,那背后是不是也隐藏着我看不到的悲哀和伤痛呢?”我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
我想着,问着,抱着韩冰的手越来越紧了,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对她说什么,吻了她一下她的眼泪滑落到我的嘴里,苦苦的,咸咸的,两个人这时似乎忘记了一切,又为什么要这样存在和生活,房子没有了,周围的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我们像两条在野外交姘的野兽,开始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服,并且在对方的耳边各自说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对方,我们把一辈子所有的爱情誓言都说了个遍,但我们彼此都知道,这些话实际上都是各自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表白,只是该听到的人没有听到,该说的人对着不该听的人说了而已。我像个迷失在荒漠中即将垂死的人找到救星一样,用尽全力抱紧韩冰,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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