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70年代”酒吧里,音响放着优美的音乐,一对对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各个都沉浸在温馨幸福之中……这样的环境并没有使我的心情变好多少,反而感到这个世界很无聊,也很无奈,自己无聊,周围所有的人都无聊,此时的音乐在我听来不咸不淡,喝到嘴里啤酒也是不咸不淡,和那个来见面的小妞所聊的话题还是不咸不淡,我真想立马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眼前这个小妞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把人家扔下不管吧,又不是人家主动的,“我宁可把她吓跑,也不能让她看不起我。”我看了看坐在面前这个在聊天室里叫做冰美人的小妞,虽不比梅雪的美,也有自己特点和个性,是属于那种很矜持的美,她埋着头,自打坐在这儿,似乎就没有动过,也没有用正眼看我一眼。
我看着她,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方法把她早点吓跑。我费尽全力在冰美人面前放肆地表演着一个应有的野性和各种伎俩,而她却只是偶尔淡淡给一点儿响应,仍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我几乎把所有的招数都用上,终于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都走了,我又往嘴里罐了一口啤酒,这已经是第五瓶了,冰美人还是没有任何反映,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心说:“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如果说我刚才还不想对你怎么样,那么现在我改主意了,你可不要怪我。”
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着,偶尔喝一点啤酒,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时还发出轻轻的叹气声,但她那副冰山一样的美人面孔变得似乎更加冷漠,我见过冰冷的,但从来没有这样冰冷的,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样的人一旦真放开,那就是冰山下埋着的一个随时都可以喷发的活火山。无奈,我今天的状态实在太差劲了,醉眼惺忪,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然后壮着胆子把喷着酒气的嘴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的说:“走吧,和我回家一起睡觉怎么样?”
冰美人冷冷地一笑说:“我还是回家吧。”我已经有点恼火了,开始吓她走,不走,这会要走,哪那么容易呀,除了梅雪还没有人这样耍过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一个男人应有的自尊驱使他我变得像一头咆哮的狮子,我恼怒地说:
“哎,你觉得这样玩,有意思吗?要是讨厌我,就直说吗,何必大家lang费这么多美好的时光,对得起小弟小妹吗?”
冰美人两眼射出两道寒光,刺的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凉透了气,刚才的酒劲一下子减去了一半,像是被她施了魔法一样,直挺挺地站着,好象被冻僵了,脸上一直保持着刚才的表情,冰美人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看你那凶巴巴的样,你以为我怕你啦,要是讨厌你,我还陪你坐这么久,是你自己放不开,还来凶人家,我看你好象是有心事,回家一个人静静比较好,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来找我,我走了。”说完她一转身,头都不回就要走,我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衣角,用几乎哀求的语调说:“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今天心情糟透了,我有心事,只想找一个人聊聊,发泄一下,请原谅。”
冰美人冷静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目光锐利,一身凛然正气的样子,说道:“记住,我叫韩冰,不叫‘哎’!”接着又命令道:“放手!”我被震慑得全身一哆嗦,松开了抓住韩冰衣角的手,立刻觉得脸上很热,如果这时有镜子,相信我的脸肯定比猴子腚还要红,可我是谁呀,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是绝不会让周围的人看出我的尴尬和窘态的,我立刻振作精神,强作潇洒的样子,很风度的朝韩冰挥了挥手,转身就再也不多看她一眼了,又重新回到座位。刚坐下,和我早已混熟了的酒保妹妹就不知趣的蹭了过来,一脸的幸灾乐祸,而后又鬼鬼祟祟地对我说:
“怎么样?京西第一色魔,今天是让谁给费了武功呀?夜路走多了,撞见鬼了吧!”
我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小丫头片子,还嫌我不够烦哪!去给哥哥倒杯冰水解解酒吧!”
从小长到这么大,我无论做什么事,都从来没有对自己失去过信心,也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今天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失望,甚至有点绝望了,我现在分不清楚,是我在玩弄人生,还是被人生所玩弄?是我在和生活开玩笑,还是生活在向我发出了警告?我接过酒保妹妹拿来的冰水,她刚要张口对我要说什么,就一口气灌下去,然后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一边走着就做出了决定,现在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后天通通加班,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女人是什么,都他妈水性杨花,工作还得好好干,日子也得好好过。”
走到门口,刚要身手去推门,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就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韩冰正横在我的面前,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恶毒地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回家吧,没戏了,落单的傻鸟,只剩我一个啦,你要是想玩派对游戏,不好意思和人家说,我可以帮你。”
韩冰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突然她叹了一口气说:
“走吧,今天我陪你,如果你不行就别硬撑着了。”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阵狂喜,心说:“我觉得你就绷不住吗!小样,和我玩深沉、纯洁。”然后放肆地搂住韩冰说:“我靠,谁说我硬撑了,你以前最多一个晚上要几次,我负责帮你创造新纪录。”
韩冰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早已看透了我的烦躁和不安,没有拒绝我的猥亵行为,她心里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有一半是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区分的很清楚的,我正好就属于这种优秀的品种,她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动,随着我来到那久违的小窝。但我不得不承认,心情确实能影响到兴致,但说不清为什么,我总是感觉那天晚上,就像是一个从富婆那混银子的鸭子一样,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努力的逞强,直至冰美人的外壳终于融化,火山的本性彻底在面前爆发……
韩冰在我的身上忘情地起伏着,雪白的身躯已经微微泛红,我一边恶作剧地附和着她,一边努力地逞着能,心里还在算计着如何才能把这口美味想办法发展成一份稍微固定一点的“盒饭”,这时我把工作、生活、爱情以及由此而来烦恼,忧虑和恐慌,都通通地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完事后,我搂着近乎瘫软的韩冰问:
“你不是觉得我今天状态不好啊?后来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不是可怜我了?”
她呢喃的,娇喘着说:“其实,今晚我们情绪一样的,我就是想和一个我不讨厌的人呆一会儿,你不也和我一样么?”
我又调侃地说:“你不会是失恋了,出来找慰安夫的吧?”
她拍打着我的大腿说:“那以后我要想这样,就来找你,你可不许收我钱啊!”
一听她这样说,我气得差点把肺给吐出来,但又不好发作,不想因为一句玩笑话就破坏了这来之不易好心情,我只在她的胸上轻轻地掐了一把,说:“你当我真的是职业男妓啊!”,没等她反击就又急着说:“哎,对了,我给你起了个甜蜜的新网名叫‘盒饭’,以后你就是我的‘盒饭’好不好。”说完哈哈地大笑起来。
韩冰翻过身,一跨腿骑到我的身上,用两个小拳头捶打着说:“那好吧,你先和我签一年的合同,不然不送的啊!”
两个年轻人的心情现在似乎都好多了,我们嬉闹了一会,她有些累了,就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搂着半梦半醒的她,两眼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两个男人共吃一份“盒饭”,做饭的那个女人怎么样才忙得过来呢?我忽然想起大光,那是两年前,我在另外一家公司的时候,有一天,哥几个没事在一起侃大山,和我最好的同事大光,曾经向我们宣布过他发现的自然界所谓又一个伟大的定律——“欲望守恒定律”。
记得当时大光很兴奋,说这简直可以和能量守恒定律相提并论,他还沾沾自喜地要去申请什么诺贝尔生物医学奖,看着大光那得意的样儿,我还曾嘲讽他说:“别臭美了,他妈的古人早就说过‘饱暖思yin欲’,我看呀,你要是真想获得诺贝尔医学奖,还是去多找几个女人来,好好研究研究,万一不幸,也许被你又发现一个女性生理高潮点呢,到时候我们就凑钱给你交路费,让你去申请,说不定就给这个部位命名为‘大光’呢,哈哈……那时候你一定会名扬四海了。”
现在想起来,大光说的也有些道理,看来,人是不能违背自然规律的。大光早已经结婚了,在他的各种欲望中守护着他那个所谓的平衡定律,我觉得就像生活在黑暗中,就像窗外那漆黑的夜空,没有月亮,星星也没有了,什么也看不见,一种莫名的思念、孤独、寂寞,强烈地冲击着我的灵魂,我已经失去了平衡,在漆黑的夜空中,飘呀,飘呀……不知何处才是着陆点。
韩冰一早起来就走了,她没有打扰我的美梦,临走的时候,不但没有像梅雪一样,慰劳他一顿早饭,还把我冰箱里剩下的最后一盒早餐奶也喝掉了。我走出家门,在街上的早点摊对付了一口,吃完又朝老板娘要了一杯水,一边喝着水,一边和老板娘随便地聊天,尽量让心情恢复到最佳状态,我起身谢过老板娘,就直奔公司去了。
由于近一段时间以来,心情一直不好,业务上的事情也没有心情去打理,所以业绩处于下滑态势,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到以后在公司的发展,我一边大踏步地走着,还一边想着如何把业绩做上去的计划。
我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追求人生价值的最大化,生活的多元化,不甘心像现在这样,整日在无聊中lang费自己的青春,自从来到这家公司那天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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