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夷光自不知道靖南侯夫人正想知道,便知道了也不在意,依言坐了后,便凝神给代氏诊起脉来,诊完后皱眉问道:“听说二奶奶肚子一直都疼,是怎么个疼法呢?是绞痛,还是坠痛,还是来小日子时那种
冷痛?”
代氏被问得苍白的脸上很快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了半日,都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这个……”
许夷光见状,知道代氏是难为情了,因转头与靖南侯夫人和傅烨道:“大嫂和二爷要不先出去坐一会儿吧,我有几个问题,想单独问二奶奶。”
靖南侯夫人从昨夜忙得现在,早累得不行了,闻言忙点头道:“那就有劳四弟妹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拉了傅烨出去,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自己媳妇儿还躺着呢,眼睛便直往贱人身上瞟了,瞟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人家都有身孕了,越发不可能是他的了,他还是趁早死心吧!
许夷光等屋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代氏的乳娘和两个贴身丫鬟后,方笑道:“二奶奶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到底是哪种痛?问清楚了,我才好对症下药,减轻你的痛苦,让你尽快好起来。” 代氏闻言,弱声道:“是一直往下坠的那种痛,又不止是坠痛,还胀胀的,与来小日子时差不多,却又有细微的差别,因为每次痛时,我都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可又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弄得
我很想睡,也睡不着。”
许夷光明白了,点头道:“与我估计得差不多,应当是余毒未清的过,我这便给二奶奶再施一次针,药方也斟酌着改上几位利泄利汗的,应当能缓解二奶奶的痛苦。”
代氏忙弱声道了谢,“多谢四婶婶了,听说您凌晨诊出喜脉了,让您怀着身孕,还为我这般的劳心劳力,只有等我好了后,再给您磕头道谢了。”
许夷光忙笑道:“一家人,不说这些话,何况这本就是我为人医者的本分。代妈妈,劳你着人取了纸笔来,我先给你们奶奶把方子开了,把药熬上后,再给她施针。”
代妈妈忙迭声应了“是”,打发人取纸笔去了,心里对许夷光又是感激,感激若不是她,自家奶奶早就没命了,她们这些服侍的人也休想再活命。 又禁不住有几分酸涩,之前还有四夫人挡在前边儿,让太夫人不至于将目光都对准自家奶奶,将压力也都给予自家奶奶,如今四夫人也诊出喜脉了,自家奶奶的压力可想而知立时就要翻倍,后边儿的
日子可要怎么过?
偏二爷又是个冷清的性子,本就回来得少了,还几乎不碰自家奶奶,让奶奶梦中受孕不成?
唯一庆幸的,就是打昨儿回来以来,二爷一直都守着奶奶,也表现得很紧张奶奶,想是眼见几乎就要失去了,终于意识到奶奶的好,意识到自己对奶奶的感情了?
若真如此,就谢天谢地了,只要二人的感情之后能慢慢儿好起来,早日让自家奶奶怀上身孕,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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