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烨只知道代氏‘不好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个‘不好’法,闻言忙道:“那四叔知道代氏……我媳妇儿是什么病吗?怎么忽然就这般的凶险,光四婶还不够,还连孙太医也一并请了来?”
对代氏傅烨虽没多少感情,责任却是有的,所以才会一接到消息,便连夜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傅御冷声道:“听说是中了毒。照理她才进门半年,连府里的人都还认不全,不该与人结下这么深的仇怨才是,那会是谁要害她呢?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她是因你之故,才会有今日之祸这一条,才能解
释得通了,你好好想一想,到底都与谁结了仇结了怨,或是惹下了什么风流债吧,这般见不得人的阴微招数,可不是妇人们内宅争宠时惯用的么?” 傅烨听得脸色大变,“中毒?怎么会这样?我也没有与谁结过仇怨啊,就算是结了,那也是男人们之间的事,应当不至于波及到内宅女眷才是,至于风流债,就更是没有了……四叔您稍坐片刻,我先进
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出来陪您说话儿啊。”
说完便不由分说出了花厅,过了穿堂,径自往里去了。
余下傅御本就满心的烦躁,想让自己的人去查幕后主使吧,偏是内宅的事,事涉的还是侄媳妇,瓜田李下的,他不好插手,可不查吧,又怕凶手再一次逍遥法外,不能为上辈子的许夷光报仇了。
再想到傅烨进了房间后,不可避免就要见到许夷光,要与她说话儿,地方还是曾经他们一起住过将近三年的,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昨日重现,便越发的烦躁与愠怒了。 还是想着好歹孙太医还在呢,自己的老婆也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傅烨应当不至于在这个当口有什么花花肠子,许夷光则心里只有他,只有治病救人,他就算不自信,也该信任她才是,心里好稍稍好
过了些。
再说傅烨进了自己和代氏的正房后,首先见到的便是厅堂里坐着的靖南侯夫人。 她忙了一夜,担心了一夜,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心里更是将儿子恨个半死,他自己不省心,娶的老婆也不省心,这要是代氏真救不活,可该怎么向亲家交代?或是救活了,也跟废了差不多,以后又
该如何是好,她还抱不抱嫡孙了?
但见儿子一脸的风尘仆仆,一进来就叫自己“娘”,问自己:“娘没事儿吧?都是儿子不好,让娘跟着操心了。” 靖南侯夫人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摆手让贴身妈妈将屋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带出去后,方叹道:“我除了忙点累点,倒是没事儿,可你媳妇儿的情况,却不大好啊,万幸应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然亲家把好好儿的一个女儿嫁给我们家,才半年时间而已,便……我们可要怎么向人家交代?偏我把你院里的丫头婆子都过了好几遍了,又没谁可疑的,只盼你大嫂在大厨房能找到线索吧,不然同样不好向你媳妇
儿和亲家交代。”
傅烨闻言,忙道:“纸始终包不住火的,只要有人做过,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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