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佑瑶忍不住开始回想上辈子的所知所闻,好像没听说过有什么厉害僵尸跑出来害人的社会新闻,当然她很清楚即便真有这种事也绝对会被国家封锁起来,不可能出现在新闻报纸上引发民众恐慌,除非是她处在一个特殊的阶层。
而以前的她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市民,压根没能力知晓那些被刻意掩埋起来的真相。
但那时候的她看过很多盗墓类的小说,那时候真的是又好奇又害怕,这辈子虽然重生了,胆子也大了,因为【摄魂令】的关系更是见多了各种模样的妖魔鬼怪,但饶是如此她心里多少怵那些脏东西的。
“别想太多,就算真有其事,也是兵来将挡的事。”顾砺寒倒是心定,继续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头发。
作为一个高端科技型人才,在认识君佑瑶之前他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但认识君佑瑶之后他比谁都接受的快,毕竟真论起来现在最不科学的就是他自己,不死之身什么的,分分钟可以被拉去切片做实验。
所以哪怕这个世界再光怪陆离他也已经可以淡然处之了。
君佑瑶点点头,反正这件事也不过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当不得真。
她很快就把不该有的脑补挥去,继续翻看着有关紫莲慈的资料。
除了紫莲慈的最初来处之外,叶闫磊还查到了一些其他小道消息,在莲慈公主之后,它第二次出现是在人前在公元1927年,腐国一名伯爵举办的私人拍卖会上,最终被一名当地玉石收藏家拍走,而其后两年间,包括伯爵、收藏家在内一共有八人陆续死亡,这八人都是跟紫莲慈有过接触的,且死亡原因无一不是脑死。
紫莲慈的凶煞之名也是从那时开始。
之后紫莲慈先后转手数人,但无论买家卖家,凡是跟紫莲慈有过身体接触的人无一例外都不得善终。
而有关它的最后一个消息是在1984年,米国人参银行发生一起特大盗窃案,大量客户保存在银行保险库中大量财宝被盗,在警方调查公布的失物清单中就有紫莲慈的名字,而在那之后,就再无紫莲慈的踪迹。
“看来我手上这玉镯是紫莲慈的可能性相当大了。”
既然凡是碰触过紫莲慈的人都死于脑死亡,那她刚才在顾砺寒身上看到的情形也就说得通了。也幸好她有天眼傍身,不然着了道也得一命呜呼。
“真是大手笔啊。”越来越觉得背后之人十分不简单了,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弄到一件已经消失20多年的邪物的,这可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
顾砺寒英俊绝伦的眉同样皱成一团,在知晓紫莲慈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也越发担心君佑瑶的安危。
君佑瑶倒是心宽得很,扫完有关紫莲慈的介绍后,就开始研究叶闫磊调查到的有关谢一阳一家的情况。
资料显示,谢一阳妻子巩梦是沪城本地人,父亲是名外交官,母亲是小提琴演奏家,谢明音两兄弟的名字就是他们的外婆给取得,现两老都已退休,除了巩梦之外两人还育两个儿子,三人中巩梦排行老二,上有兄下有弟,所以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
巩梦家境优渥,从小娇生惯养长大,比之普通的沪城女人还要傲慢娇贵,却在大学还没读完时迷恋上了穷小子谢一阳,不久后未婚先孕,巩家两老拗不过寻死觅活的女儿,才勉强接受了谢一阳这个女婿。
而谢一阳搭上了这样的老丈人事业平步青云实属正常,再加上他擅长专营,长袖善舞,现在的官位不算小,任职于沪城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简称沪城工商局,一年多前提任为副局长,分管法制处、市场主体监督管理处、合同监督管理处、后勤保障等工作。
资料显示他平日工作表现优秀,深得现任沪城市委某要职领导的器重。
他与南方、特别是沪城本地的一些商场大佬关系密切,经常出入商圈私人宴会,大约一个月前在一场私人宴会里与安庆廉有过接触,有知情人透入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隔天安庆廉还去了工商局拜访,具体商谈内容不详。
“谢一阳居然和安庆廉有过接触?这倒是有意思了。”君佑瑶看着屏幕上的内容,眉间深锁。
这两人一个是她几乎未谋面的亲舅舅,一个是与她有龃龉的继父,同样不受她的待见,同样心机叵测,如今搅合在一起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其实安家那边她一直有让靳天成盯着,倒不是担心他们会对君宝集团不利,而是她习惯防范于未然,以免到时候对方有了动作他们这边还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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