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木窗,在屋子里落下斑驳的光影。
靠坐在床头的少女身子纤细得单薄,肤色白得几乎透明,脸庞线条柔和,气质恬静,美得犹如大师笔下的仕女图。
她垂着眉眼,轻声道∶“王爷也说她是丫环大福,那她便是丫环大福。”
温裙避而不答,不想惹祸上身。
尽管她知道她免不了被“迁怒”,毕竟在花叙默眼里,她和姜灵犀肯定是一伙的。
温裙自身难保,没那么好心还要去救姜灵犀,更何况她还是自作自受。
花叙默定定地看着她,少女眉眼柔和,眼底隐隐忐忑不安,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你的贴身丫环呢?”
“她们都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我便放了她们的卖身契,让她们安心嫁人。”
这是原主来平安寺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事情,她自知此次来平安寺必死无疑,惶恐又不舍地安排了身边亲近之人的去路,然后只身一人来了平安寺。
温裙暗叹,双手轻轻抚着心口。
她生得美丽纤弱,双手捧着心口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让花叙默不期然想到“西子捧心”的典故。
他下意识开口问道∶“你的心口还疼吗?”
温裙回神,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
花叙默抿唇,眸色深幽,最终还是道∶“郡主可知,你的丫环大福原本想给谁下催情蛊?”
少女脸色白了白,双手抓紧衣裳,头越发地低,并不敢轻易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花叙默看着她,并没有怜香惜玉得放过她,反而弯起唇角,笑容灼艳∶“她是你的丫环,她做的事情,你身为她的主子,你觉得你能够逃脱责任吗?”
少女垂下的睫羽不安地颤了颤,尽管心中害怕,却依旧轻声道∶“请王爷责罚。”
她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明明十分害怕,却又坦然接受。
花叙默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明白眼前的少女。
他看着她,忽然想知道他说什么,她都能够接受吗?
“本王也中了催情蛊。”
温裙惊讶,睁开眼睛看他。
红衣青年眼神幽幽地看着她,缓缓道∶“催情蛊不比一般春药,中了此蛊的人只能和吃了解药的人结合,才能压制住体内的蛊。”
温裙迟疑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花叙默道∶“本王又不是苗疆之人,怎么知道。”
“那怎么办?还有解药吗?”
“解药自然是有。”
“那王爷让人吃了……”
她欲言又止,脸色微微泛红。
花叙默眯眸,意有所指道∶“本王是因为郡主你才会中催情蛊,你说解药应该让谁吃?”
温裙心咯噔一跳,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若是旁人,听明白了花叙默话里的意思,不说惊喜过度,也会无比雀跃。
哪怕花叙默的名声并不好,但若成为他的人,狐假虎威,可能是能够拿到不少的好处。
更何况身为清雅郡主,她接近他的目的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她应该惊喜万分才对。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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