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裙人在床上躺着,祸从天上来。
姜灵犀果然给她惹了麻烦。
花叙默体贴地没让她下床,让人绑了姜灵犀送到她的屋子。
“郡主的丫环竟然和本王的一个侍卫在本王的温泉里苟且,郡主你说,该怎么办?”
红衣青年长身如玉,眉眼含笑的模样很是昳丽,然而给温裙的感觉却像是一朵正在散发蛊惑香气的罂粟,绝美却带着致命的毒。
她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姜灵犀,少女只着了一件中衣勉强蔽体,雪白的胸口满是暧昧的红斑,一看便知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姜灵犀的嘴巴被白布封住,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惊恐不安地瞪着温裙,疯狂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温裙迟疑道∶“许是有什么误会,她……她怎么可能会和王爷的侍卫……”
那些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花叙默微微眯眸,似笑非笑道∶“本王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这……”温裙欲言又止,一脸为难,“那王爷想要怎样处置他们?”
“按照本王的规矩,不规矩的丫环直接打死了事。但她是郡主的丫环,本王不好处置,看郡主想怎么做吧。”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让姜灵犀瘫软在地,疯狂地挣扎试图开口说话。
温裙也被花叙默的话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王爷,她不是……”
花叙默看她∶“她不是什么?”
她不是一般的丫环,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但温度知道,花叙默是故意这样的。
他虽然没有主动对付过姜灵犀,并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他懒。
可姜灵犀自己送上门找死,那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虽然是在自己的屋子,但秋日寒凉,温裙只在中衣外面披了一件单薄的长裙和一件鹅黄色外衫,低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少女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抵在鼻尖,忍不住咳了起来。
不想解决问题,她干脆装“发病”得了。
花叙默似是这才想起来她身体不好,“你身子还未痊愈,又穿得如此单薄,还是快回床上躺着吧。”
春芜立马上前扶住温裙,小心仔细地帮她上床。
温裙轻声道∶“多谢王爷关怀。只是我的丫环做错了事,我很羞愧。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错,还请王爷恕罪,把她送回温王府吧。”
花叙默道∶“若我说她给我的侍卫下了苗疆的蛊呢?郡主还认为她没有犯下大错吗?”
刚刚躺在床上的少女惊愕地瞪圆了眼眸∶“苗疆的蛊?怎么会……不可能……”
花叙默挑眉∶“郡主这是不相信本王的话?”
她连忙摇头∶“我自然是相信王爷,只是这太不可思议了,她一个丫环怎么会有苗疆的蛊呢?”
花叙默装作惊讶疑惑道∶“是啊,我也很惊奇,一个丫环怎么会有苗疆的蛊呢?会是谁给她的呢?她又想给谁下蛊?”
疑问一个比一个难以回答,温裙选择装虚弱不敢回答。
姜灵犀还在挣扎着,试图开口说话。
温裙不得不说道∶“或许王爷可以先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听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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