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种后,沈浩平将车子停在b市最大的酒店门口。
光是门口守卫的两名绿色衣服的保安,扛着刀笔直地站在那,气势便已压倒任何一家酒店。
终于到了沈浩平的地界,林恩然自然踏实许多。
尤其被几名保安领着进入包间的时候,那份身为总裁夫人的自豪感便油然而生。
他莫绍白的确有钱,可没有小叔有气势啊!
20平的包间,设计地并不是很奢华,不像外头的五星级酒店,连地板都恨不得镶钻。
这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的只是朴实以及坐在那里便会不由得挺直腰背的自豪感。
墙上挂着的是鲜艳的五星红旗和党旗,到处都是鲜绿色的橄榄,连墙皮,都刷了一层绿。
三人一桌,点了六菜一汤,够吃不浪费。
“绍白,这算是我正儿八经地跟你介绍恩然吧?”菜都上齐后,沈浩平举起了小盅白酒。
莫绍白啤的红的酒量都很大,唯有见到白的,扛不住。
他有些坐立不安,脸上强挤出笑,“阿平,你不够意思啊,明知道我见到白的就趴下。”
“第一次正式见你嫂子,咱们不玩虚的,就来白的。”沈浩平不愧是总裁,往那一坐,便有股强劲的气势。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莫总,此刻在他面前,俨然变成小弟的模样。
旁边两名扛刀的保安亲自给莫绍白满上一杯白酒。
莫绍白苦着脸,喊饶命都没用,他举杯想要和沈浩平碰杯,沈浩平却将目光不留痕迹地转向了一旁默不吭声、正襟危坐的林恩然。
“先敬你嫂子。”
林恩然猛地一颤,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木讷地看了眼沈浩平。
她也准备拿小酒杯的时候,却被沈浩平一把握住手,吩咐道:“去!拿瓶红枣豆浆来!”
“是!”保安做了个便离开了,不一会儿捧了一壶鲜榨红枣豆浆,给林恩然倒了一杯。
莫绍白如坐针毡,可只得硬着头皮举起酒杯,看向林恩然的时候,眼里却藏着一丝的寒意。
林恩然手抖了一下,我滴乖乖,小叔这纯属给她拉仇恨啊。今天让莫绍白给她敬酒,明儿个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整死呢。
她没有举杯,尴尬地冲沈浩平笑:“小叔,你们男的喝呗,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掺和。”
她自称自己是妇道人家,也是奇闻一件。
“我们待会肯定会喝,现在他得敬你,这是规矩。”沈浩平迈着八字形而坐,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不怒自威。
林恩然一直认为两人是平等的兄弟关系,看来也有阶级划分啊。
“好!”她也不墨迹,站起身端起杯子,“莫总,我先干为敬!”
她正要抬头一饮而尽的时候,被莫绍白一把拦住。
他露出苦笑,意思是自己先干,仰着头,便把那辛辣的白酒给一饮而尽。
从始至终,他都没开口喊她一句嫂子。
也是,这丫头可比他小了不少岁呢,他叫不出口。
见莫绍白这么给面,沈浩平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一拍大腿,让大家开始吃菜。
平日里看莫绍白冷酷地不行,可今天林恩然有种错觉。
他……似乎有点忌惮小叔
。
林恩然中途去上洗手间,包间里便只剩下莫绍白和沈浩平。
沈浩平喝了一斤白酒面不改色,倒是莫绍白,有点上头,甚至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可即便如此,沈浩平仍旧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让保安倒酒。
莫绍白在喝下最后一杯后,终于忍不住,手撑在桌上便狂吐了起来。
“说吧,会所包间发生的事,是不是和杨可人有关?上次她去公司找你,为了什么?”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猜不出其中的干系,只是他不知道莫绍白在公司里给林恩然穿小鞋,因为他坚信,就算给这家伙十个胆子也不敢。
可他终究低估了爱情的力量,莫绍白肯为了心爱的女人,触兄弟的霉头。
包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莫绍白呕吐物的怪味。
可沈浩平眉头都不皱一下,让保安继续倒酒。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那就喝倒我再从这儿走出去!”
“平哥……”莫绍白吐得整个人虚脱,连坐都坐不稳,开始翻白眼,需要旁边保安搀扶着才能重新坐起来。
虽然人已经喝虚脱了,可是他的意识还在。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就是不肯把杨可人设的坑给招出来。
“平哥,你真的误会了。那天可人来公司,只是为了叙旧。会所的事我查清楚了,是一个叫贾雨雨的幕后主使,我已经把她开了!”
“是么?”沈浩平拖长了尾音。
莫绍白连连点头,泛红的双眼像是要挤出血一般,“就是这样!”
“姑且信你。来人,把莫总送回去。”
林恩然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便看到两名保安搀着早已成烂泥的莫绍白出来。
他一身酒味,应该被灌了不少。
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眼里分明有怒意。若不是她向沈浩平告状,好端端的一餐饭,怎么会变成鸿门宴?
林恩然和他擦肩而过,不自觉地捂上鼻子,嫌弃地躲远,“莫总,你身上好臭,回去多洗几遍澡啊。”
“臭丫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莫绍白压低声音瞪着她,眼里的火苗好像随时要窜出把她烧死般。
她无所畏惧地做了个鬼脸,知道小叔能治服他,便故意露出欠揍的表情,“不服啊,不服打我呀。”
“……”天知道莫绍白当时气到伤肝的表情,恨不得亲手掐死这女人。
目送完莫绍白离开,林恩然大步朝包间走去,正好赶上沈浩平出来。
她凑到门口便闻到里面恶心的味道,顿时皱了皱眉,“小叔,莫总他到底喝了多少啊?”
“不多,一斤白酒。”沈浩平面色平和,将她搂向自己怀里,“吃饱了么?没吃饱咱回家煮面!”
“好呀。”林恩然点头,有些奇怪。
这顿饭感觉怪怪的,可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明明在酒店里,却不吃饱回去……这饭,也是别有深意。
莫绍白被扶上车后直接趴在了位置上,这一斤白酒几乎喝掉了他半条命。
可由此他能断定一件事,沈浩平是真稀罕林恩然这丫头。
他对这丫头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大,究竟是什么,愣是把温柔贤惠的可人给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