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姗姗来迟,跟着莫珩进办公室的时候,迎面飞来一个东西,吓得她一怔,连忙想要闪躲,却被莫珩一把抓住。
砰!
那东西砸在门背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接着便滚落到她脚边。
细看,居然是个高尔夫球。
莫珩像是习以为常,冲莫绍白毕恭毕敬道:“总裁,人来了。”
莫绍白穿着一身运动装,戴着鸭舌帽,整个宽敞的办公室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室内高尔夫球场。
他正收杆,一脸玩味地看着来人,冲莫珩摆了摆手。
莫珩鞠了个躬便离开,留下偌大的空间给两人独处。
林恩然站在那里,心里却是有气的。
这个臭男人,怕是故意拿球吓唬她的吧?以为她林恩然是被吓大的?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
莫绍白皱了皱眉头,歪着头瞥了眼她,“还杵在那做什么?球给我递过来?”
这样的员工,真是太没眼力见了!
林恩然才不是他的忠仆,用脚踢了踢,将那只高尔夫球踢到了他跟前。
“总裁,您找我什么事?不会只是让我来做您的观众,陪您一起无聊吧?”
“看总裁打球,也是你的工作之一!”莫绍白眉头微挑,垂眸盯着脚底的球。
看他这样子,是和她杠上了。
“行啊,希望总裁以后都给我这样的工作,乐意之至!”林恩然咬着牙,皮笑肉不笑道,几步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高尔夫球。
递给莫绍白的时候,他却将球杆塞进她怀里,兴致全无的样子,“这会儿我又不想打球了。”
“你!”丫丫个呸!林恩然忍不住想爆粗口,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朝莫绍白的脑后砸去。
他像是长了眼睛般,在球杆还未落到后脑勺的时候,戏谑道:“别砸坏了我的球杆,全球限量版,很贵。”
“好!呀!”她强挤出笑容,却把手里的球往地上狠狠砸,非要把地板砸出个窟窿才罢休般。
这球杆不能损坏,可这球本来就是打来打去的,不怕摔。
她一边将屋子摔得乒乓响,一边佯装害怕,“呀,这球很贵吧?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哎呀,那个烟灰缸是水晶做的吧?不好意思,被球打碎了。”
“总裁,我收拾好了,不过这球最后还是把您的打印机给砸了,这打印机该不会又是全球限量版吧?”
“你说呢?”在屋子里各种鸡飞狗跳后,莫绍白终于忍无可忍,回过身三步并两步来到林恩然面前,一把抓起了她的喉咙。
大掌青筋暴起,他的指关节凸起,像是要把她细嫩的脖子掐断般。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中充血,像是要溢出鲜血般。让她作为鲜血的祭品!
林恩然被他掐地脸上很快失去血色,双手不断地拍打他的手。
看到她痛苦地快要扛不住,他才狠狠甩手,将她松开。
果然,这丫头如可人说的一样,真是令人火大,令人讨厌!
看着满屋的狼藉,他丝毫没了戏耍她的兴趣,脸一沉,冲外面吼道:“莫珩你进来!新来的员工太不懂事,找人好好管教!”
林恩然回到办公区,美其名曰新人不懂事,需要好好教一教。
这位教她的人,自然是娘炮经理,大家都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中海。
地中海把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像训孙子般冲她呵斥:“林恩然,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哪根葱?这里是m,不是公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总裁夫人牛气了?我可告诉你,在其位各司其政,你别仗着自己老公在公司里耀武扬威!”
“……经理,咱讲点理,我怎么耀武扬威了?一直是总裁和我过不去。”
见林恩然还强辩,地中海急了,在原地打着圈圈,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脑门,“我告诉你,我警告你!千万别得罪总裁,不然你在这个圈子没法混!被m拉黑的翻译官,其他翻译公司也不敢要!”
十几分钟如狗血淋头般的训斥后,林恩然垂头丧气地走出。
她学了四年的外语,一直盼望着未来能做一个优秀的翻译官。
若真的像地中海说的那样,得罪了莫绍白,在这个圈子便混到了头,那对她简直是噩耗。
她的脸上没了以前的光彩,甚至连走路都不再昂首,像霜打了的茄子,委屈极了。
“恩然,你没事吧?”她回到工位,旁边的朱燕燕好心问道。
一直沉默的李莺莺也将目光注视到她身上,充满关切。
林恩然鼓起腮帮子,强挤出微笑,“没事!工作吧!”
之后的一整天里,她都被地中海呼来喝去,一会儿给前辈们送咖啡,一会儿跑腿送文件。等挨到下班时间,整个人已经累成了狗。
“恩然,要不要我给你泡杯咖啡?”朱燕燕看到她趴在桌上,过来问道。
她摆了摆手,“你快下班吧,我歇会也走。”
小叔说不定已经在楼下等她了呢,她得赶紧恢复元气,不能让他发现任何端倪。
这个该死的莫绍白,以为派一个娘炮来折磨她,就能把她打败么?不可能!
“那行,我和莺莺先走,你自己也早点走啊。”朱燕燕挥了挥手,和李莺莺一起离开了。
m这个大公司很奇怪,越是底层员工,越不用加班。
越低的楼层越早熄灯,最晚熄灯的,永远是总裁办公区的助理和秘书们。
林恩然歇了一会儿下班,果然站在公司大堂便看到了停在外头的车。
看到她帅气逼人的小叔,她满身的委屈都没了,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般,正要朝车奔去。
我奔
可是腿还没迈开,便被一只铁手钳制住。
她猛地回头,像见了鬼般望着拽她的人,“莫总?现在下班了,是我的私人时间!你要干嘛!”
“当然是有约,一起吃饭。”
一起吃饭?她惊悚地皱眉,在他和帅小叔之间徘徊。
差点忘了,这两人是好哥们!
她没好气地甩手,将自己的北影留给对方。
“小叔!我来啦”她朝车扑了过去。
车上的人下来,笔挺地立在那,自然做了她的撑杆。
她用经典的悬挂动作,双手勾着沈浩平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先是一顿乱蹭,接着才皱起眉头,“小叔,咱们今晚要和他一起吃饭?”
四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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