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刘光天那个兔崽子和刘光福这个瘪犊子,那就压根不是他们老刘家的种!
他刘海中累死累活在轧钢厂里加班加点评职称升等级,好不容易弄到了高级锻工的身份,但是哪里想到家里竟然红杏出墙,何大清和阎埠贵两个驴子的玩意儿,趁着他刘海中在轧钢厂里三天两头倒班,作为邻居居然贴心的照料着二大妈。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邻里之间的互助友爱,同舟共济,种下种子,长出果实,至于说栽种施肥浇水,这一系列繁琐的养育工作,那是甩手掌柜,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畜生中的畜生呀。
一念至此,刘海中只觉得胸腔中难以抑郁的愤怒,险些将整个人的理智吞没,看着还想准备狡辩的二大妈,恶狠狠的一巴掌抽二大妈脸上,嘴里一字一句的怒斥着。
“你个破鞋还不从实交代,这不是趁着扫盲夜班的时候跟阎老西在那搞破鞋,我说一个扫盲班的人怎么都走了,就你搁那呆着,你还在那美名其曰学的废寝忘食,我看你学的是曹丕吧!”
二大妈哪里想到这惊天噩耗接踵而至,前一刻还正在想着怎么辩解刘光天跟何大清的关系,哪里料到刘光福这个坑妈的兔崽子,居然跳出来又让刘海中起了怀疑。
好家伙,不偏不倚的全部怼在一块去了,只要起了怀疑的种子之后,哪怕今天的事情能糊弄过去,刘海中日后也肯定会把这个事耿耿于怀,时不时的掂出来说上几句。
“海中呀,你别胡思乱想呀,我哪有闲心雅致跟阎老西胡搞乱搞,阎老西刷牙连牙膏都不舍得多挤,只挤绿豆大小,那嘴里面的味儿,熏的能把人隔夜饭吐出来,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跟阎老西瞎胡搞呀。”
这时候前院听到动静的阎埠贵,端着饭碗正准备凑热闹看戏,哪里料到刚靠近几个人便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竖着耳朵听了几句之后,吓得当时筷子不自觉的掉落在地,双股发颤,一脸惨白的就要拉着三大妈杨瑞华赶紧回屋闭门谢客。
走在后面的三大妈杨瑞华还没搞明白状况,正在纳闷怎么刚出来就又要回去的时候,就听见三大爷哆哆嗦嗦的道:“刘海中又搁那犯浑,我看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为好,再说了,看戏哪有听收音机舒坦,你这些天不是一直吵着要听收音机,走,回去听收音机去。”
杨瑞华虽然感到蹊跷,但是在收音机面前仍旧是没有多想,嘴里扒拉着饭说道:“你不知道,咱们院里李立国家也有矿石收音机了,比咱家的话匣子好多了,看起来新的呢,声音听得清楚着呢,比家里面的话匣子好多了。”
“不就是矿石收音机吗,有什么好稀奇的,甭管是什么收音机,能听个响不就得了。”
阎埠贵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一刻都不敢多在院子里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