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听到动静的刘光福怯生生的透过窗户探出脑袋,想看看院子里刘海中跟二大妈在争吵些什么,然而刚伸出脖子就被刘海中气急败坏的一拳砸了下去:“怂包蛋玩意儿,看什么看,看你那跟何大清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旁人还以为你是傻柱的亲兄弟呢。”
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之后,刘光福疼的呲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求饶说道:“爹,你咋能冤枉我跟何大清是父子关系呢,你不是总在家里跟我们说,何大清那是乌龟王八蛋,畜牲中的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哪有当爹的骂自己儿子是畜牲下的崽。”
刘光天作为家里的幼子,长相颇为瘦弱,瘦长马脸,不知是营养匮乏还是什么缘故显得有些瘦骨嶙峋,跟吃的脑满肠肥的刘海中那是相去甚远,自然也不像五短身材的何大清。
听着儿子刘光福的争辩,刘海中吭吭哧哧的喘了几口出气,随后难掩怒气的说道:“你小子崩搁那给我灌什么迷魂汤,我是骂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哥,至于你是不是何大清的种你爹我还能不清楚,你妈怀你的时候何大清早就跟寡妇跑了,那时候你妈挺着大肚子跟阎埠贵扫盲,每天黑灯瞎火还挑着蜡烛,哪有闲心跟何大清不清不楚!”
说到跟三大爷阎埠贵一起挑灯扫盲的时候,刘海中猛然眼角狂跳,仿佛意识到什么,阴沉下脸色来回踱步打量着战战兢兢的流光服务,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
这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审视的刘光福坐卧难安,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发颤的问道:“爹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说还在骂二哥刘光天吗,我这边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李登云自然注意到了刘海中表情上的微妙变化,尤其是捕捉到挑灯扫盲的时候,不然一个极具恶趣味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这哪有白天扫盲扫不够,晚上还扫盲的,二大妈又没什么正经工作,白天闲在家里晃荡,时间也是闲着,没必要到夜里挑灯扫盲呀,难不成这里面别有一番蹊跷?
将刘光福那瘦弱的长脸和印象中三大爷来回参照,李登云猛然发现,这兔崽子极为神似年轻时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房间墙壁上挂着年轻时的照片,跟现在的刘光福不能说有9分相像,只能说近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眼前挂着黑框眼镜一个没有。
乍一看发现不了什么,但是仔细品咂的话,越来越觉得刘光福跟三大爷阎埠贵,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猫腻关系。
“二大爷呀,真不是我搅的你们家鸡犬不宁,也没诚心挑拨你们夫妻之间伉俪情深和父子情深的关系,我就象征性的提一个弱弱的建议,你这个儿子望之不似良家子呀……”
“望之不似良家子!!!”
刘海中当即只觉得五雷轰顶,脑海中不停轰鸣着这一句话,这么多年心中的疑惑,顿时拨云见雾,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他跟二儿子三儿子处的水火不容,甚至恨不得引为仇敌,现在一切一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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