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
下一刻,楚修却脸色一沉,环住他的腰,指尖微微用力,声音低沉嘶哑。
“不……行……”
“既然不行,殿下就要乖乖听话。”柯伊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咬了咬牙道,“这样,殿下听话,我就给你奖励。”
“奖,励?”
楚修迷茫的歪了歪头。
不听话会被抛弃,听话有奖励,可是他不想让眼前的人受伤。
柯伊又去找了一根针,趁着楚修纠结的时候,赶紧扎了一下。
指尖渗出血珠,他立刻抬手,送到了楚修的唇边,语气重了重,“快点,不然不要你了。”
好凶。
楚修心里委屈了一下,然后轻轻含住了青年的指尖。
过了一分钟,柯伊收回手,正想出去找一床被子,衣袖被拉住。
“要,奖,励。”男人一字一顿。
柯伊深呼吸,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颊亲了一下。
“不,够。”
“我说够了就够了。”
洗漱完毕,柯伊拿来治疗擦伤的药膏,坐在床边,拍了拍被子,示意男人过来。
烛光下,楚修穿着亵衣,墨发披散,五官深邃立体,脸侧的纹路平添邪气,他顺从的坐在青年拍过的地方。
柯伊打开盖子,摸了点白色的膏体,撩起男人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涂在重重叠叠的擦伤上。
方才他去拿药,楚修寸步不离,还把人家吓得够呛。
他随口说:“疼吗?疼了就和我……”
声音卡住,手指也顿住。
比起日日凌迟的痛苦,这种痛又算的了什么。
凌迟,那岂不是和那个被削成骨头架子的晋王一样?
他低下头,握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眼中氤氲起雾气。
殿下,我对你只是有一点点生气而已,很快就不生气了。
你何必要折磨自己。
既然坚定了要治病,去毒的疼他可以忍受的。
脸颊突然传来了触碰,他抬头,男人眸光不解,还是替他擦去了眼尾的泪水。
柯伊眼睛一酸,,继续上药。
上完药,他撩开楚修亵衣的领子、袖子,仔细看了看有没有别的伤。
幸好没有。
除了另一只手腕清晰的咬痕,皮肤凸起不平。
楚修没有动作,任凭青年扒他的衣服,喉结滚了滚。
好想把眼前这个人按在床上,也这样来一遍。
但不行,具体为什么,他也不明白。
烛灯吹灭,他靠着青年躺下,因为木床狭小,两个人只能贴着睡。
“现在还难受吗?”
青年担忧的望着他。
他摇头。
“那就好。”青年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姿势,“快睡吧。”
过了很久,眼前的人儿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如纱,他盯着青年安静可爱的睡颜,一刻不离。
记忆混乱模糊,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待在石室里。
但这个人走进来的那一刻,突然找到了所以一切的答案。
自己是为了这个人而活着的。
他抬手,指尖微微触碰眉眼,然后将人揽得更近些。
你是谁呢。
不重要。
你是我的。
……
时间过得飞快,又过了半个月。
楚修住在了他的屋子,整天粘着要抱抱,睡觉前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亲得呼吸凌乱。
一开始只是亲嘴亲脖子,不知道哪一天起,越来越往下,到最后变成亲遍全身。
他不太明白,这种事做起来很快乐吗?
【难道不快乐吗?有一次你都被亲*了。】33冷声道。
柯伊气急败坏:【闭嘴啊,健康!文明!绿色!你这样是要我举报的!】
【呵呵。】
又是一个夜晚,他接过药谷弟子送来的一封信,坐在椅子上拆开一看。
是兄长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马上要过年了。
借着烛光,他陷入了沉思。
每日喝药换药,腿已经拆线,好的差不多了,他问了沈云清,能不能解除禁术,沈云清表示无能为力,恢复一切看天意。
天意?他都快被亲秃噜皮了!楚修除了脸上身上的黑纹淡了些,一点好起来的迹象都没有,每天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盯着他看,哦,除了这个,就是要奖励。
除了和自己偶然说几个字,看别人的眼神沉默又凶狠,让他无端想起宫里的那两头黑豹。
回家肯定是要回的,但他不能把楚修扔在药谷,有次他去外面逛了逛,回来的时候楚修把屋子拆了,所有人都按不住他。
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腰身,把他轻轻抱起来,放到床上,柯伊习惯性的躺平,盯着屋顶,任由楚修撩开衣裳,牙尖轻咬锁骨。
沈云清说,虽然去了毒,但身子被荼毒的太久。
可能,还是没剩几年吧。
“殿下。”他忽然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
楚修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咬住他的耳垂。
“等一下,你你你先放开。”
男人疑惑,然后看到青年弯了弯眼睛。
他说:“殿下,一起回家过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