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两只手情不自禁在向下一捂,紧张地道:“别别,这东西是宝贝,还要传宗接代,腌不得!”
可能是我当时的样子太滑稽了,要么就是说的话太幽默了,萧若娅突然“卟哧”一笑,但马上又把小脸绷起,瞪着我道:“这几天想放松就去放松一下。”
我脱口道:“谢谢”,可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脑子转了一下才道:“你什么意思?”
她非常冷静地道:“滇南之行非常凶险,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眨了眨眼,我小声问了句:“有多凶险?”
“九死一生!”
时间静止,我坐在那里,半天没动一下,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杀气腾腾地向萧若娅看去。
奶奶的,九死一生,那基本就等于判了死刑,我得趁现在还活着,放肆地享受一把,而面前这个绝色尤物,不就正是老天给我最好最后的礼物?
如果能尽情玩弄萧若娅,就是死也值了!
萧若娅感觉到了杀气和邪气,紧张又不解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我完全被生理需求所支配,根本听不到她说些什么,直接伸出两只魔爪,向她狠狠抓了过去。
萧若娅也不是吃素的,立即使了个擒拿手,将我手腕缠住,用力向下一压,一股剧痛传来,可我居然没有多大感觉,强行抬平手腕。
她的眼里露出惊讶之色,马上又是一个擒拿手,将我肩头按了下去,然后迅速将手臂向后一绕。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是没有被制服,双腿发力,竟然想要站起来。
刚站起来一半,突然“铛”的一声,我的脑袋被重物击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啊!”我一声惨叫,醒了过来,头疼得厉害。
“松哥,别乱动!”
这是许冬晴的声音,我侧头一看,她就在我身边,涛哥也在,美雪则拿着一条毛巾,正在给我擦拭。
“小松,你咋搞的,是不是又遇到斧头帮的人了?”涛哥沉声问道。
一阵剧痛传来,脑袋像要裂开似的,我忍痛道:“我我,我怎么在家里?”
冬晴道:“是萧警官送你回来的,可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你到底遇到什么了啊?”
我想起来了,有些心虚,赶紧掩饰道:“没什么,就是我和她在街上乱逛,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家伙,从楼上扔东西,结果正好砸在我头上。”
冬晴大惊小怪地叫道:“啊,这种人也太没人性了吧,那咱们得找到他才行啊,看把松哥砸成什么样了。”
我挥了挥手道:“算了,那一栋几十家,你知道是谁砸的。”
小丫头好骗,几句话就信了,不再多问什么,只是不停咒骂那个乱扔东西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想起萧若娅的话,对涛哥道:“哥啊,咱们时间不多了,要不今晚去老贺那里喝酒吧。”
涛哥一愣,瞪过来道:“脑袋砸成这样,还想着喝酒,你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