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一笑道:“趁着能吃能喝,抓紧时间,免得到时后悔。”
他听出话外之音来,趁许冬晴去卫生间,美雪也不在客厅的时候,低声道:“小松,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把萧若娅的话原封不动说出来,涛哥咧咧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她说的没错,境外毒枭个个心狠手辣,但咱们也不是任其宰割的死人,到时只要随机应变,保住一条小命应该不是多大问题。”
看着他大大咧咧的样子,我有点生气了,叫道:“你的心还真大,随机应变说得轻巧,外面去了人生地不熟,到时只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变个屁!”
涛哥呵呵一笑道:“到时你凡事听我的安排,我保你不死!”
真的假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哄我,免得我精神压力过大,可涛哥向来不说假话,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没有骗我。
其实等到这次滇南之行结束后,我才知道,涛哥是个大骗子!
第二天头上的青包消了许多,涛哥说白酒能活血化淤,有助恢复伤势。于是下午天还没黑,我们四人就到了老贺那里,摆开了酒战场。
许冬晴平时是不喝酒的,知道我们要走,也倒了一小杯助兴。但这次行动绝对保密,所以没有告诉她去哪里,只说要出去谈一笔生意。
贺老板也过来陪酒,他的女儿贺芳来了后,也加入进来。可惜李利全还在养病,不然把他叫上就齐了。
我相信涛哥的话,白酒一杯接一杯喝,脑袋果然没有先前疼了,人也豁达起来,将生死置之度外,跟冬晴和贺芳聊得不亦乐乎。
看着一个大美女和两个小美女,我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做出禽兽事,等会喝得差不多了,就去找个小姐……不,得找两个,甚至更多,好好爽上一夜,再开开心心奔赴滇南。
涛哥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立即接通,说了两句道:“那你过来吧,我们在老贺这里。”
我问了句:“谁啊?”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道:“是萧警官。”
听到这个名字,我差点跳了起来,原本不怎么疼的脑袋,剧烈疼痛起来。我暗暗想道:难道她上次还不够,在临走之前还要再教训我一回?
冬晴见我脸色不对,凑过来道:“松哥,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啊?”
我举起杯子,一口喝完,喷着酒气道:“谁说的,一点不多,继续再喝。”只要在萧若娅到来之前,我喝得人事不醒,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冬晴见我又倒了满满一杯准备干了,立即抱着我的手道:“喝急酒不好。”
小丫头用双手抱着我的胳膊,胸前那对山峰紧紧顶着,感觉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我不由自主轻轻顶了两下,她也没有察觉。
在酒精的麻醉下,我胆更大,这时冬晴已经夺下酒杯,松开了手,胳膊肘顶了个空,心里一阵失落,同时也清醒一些,冬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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