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比我更懂怎么苟活!”
一条湍急而又布满累卵巨石的小溪蜿蜒的穿过这个莫大的空谷。
小溪边站着一个青袍少年,凌乱的头发和带着泥渣的小白脸。
少年祁环早从刚刚紧张的战斗之中已经慢慢的缓过神来,寂静的山谷,稀松的杨树林,远处巍峨翠绿到发蓝的群山环绕四周,身后还有一个三丈方圆有顶的石屋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植物爬山虎。
这里绝不是刚刚命悬一线的战场,嘈杂的莲花宗的主峰。
有一道诡异的白光从身下射向天空,将他带到了这里,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
……
……
半个时辰之前,大宏朝修仙大门派莲花宗的主峰宗门大殿前,有好多好多的敌人突然杀了上来,天上飞的敌人比同门要多的多,地上跑的同门要比敌人少的少,那些高阶的修士们在天上甩出五颜六色的光线,招呼到对方的身上,然后那些会飞的修士,不管是同门的还是敌人,就像挨了导弹的飞机一样往地上坠毁,还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由远而近。
而地上的那些低阶修士们该死的法器也在相互攻击,呼啸这擦过祁环的头顶、身侧。
作为一个莲花宗堪堪练气境三层的外门弟子,很荣幸的第一次当了排头兵,往前冲锋。
就连凡器狼首青锋剑都拿不稳的祁环,暗骂那个用五个铜板就把自己骗上山的修探刘大胖,声称莲花宗是当地第一的修仙门派,面包牛奶和妹子,应有尽有。
然而菜包子才吃了三天,妹子一个没捞到,反而成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的炮灰。
大家好好的修仙不香吗?为什么要杀个你死我活?
这种高级的秘密,祁环当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什么叫做忠诚,那就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加入一个宗门之后,就应该服从宗门整体的决策,哪怕是去送命。
天可怜见,正当他不得不恶狠狠的往前冲的时候,一脚踩空跌入一个浅浅的草坑当中,先是双手被人踩碾,疼得他吃草,然后是双脚,他只得往回收了收脚,很巧妙的踩到一个尖锐硬物,膈的他一阵疼痛,一丝微弱的法力沿着足少阴经传下去,猛然间一道冲天白光,从身下而起,打入天空,他只觉得浑身轻飘飘无所适从之时,啪一声落在地上。
祁环发誓他压根没有看到草坑,他不是故意要跌倒在哪里去苟的。
他身处的场景猛然的发生变迁,所有的怒吼、破空、嚎叫、血腥突然的消失不见了。
……
……
空谷幽幽草色新,远山环绕寂静岭,
他们去哪里了?怎么留下我一个在这里?或者我,我挂了?
祁环捏一捏胶原蛋白依旧的脸,生疼,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石屋门前有一棵挂满青蛋子枣的枣树,屋内铺满了干草,还有灰尘掩盖着的木板木棍,没有人,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了人。
祁环依旧手握着狼首青锋剑,立在枣树下,任由炙热的山风吹的他长发飞舞,青袍猎猎。
他紧皱的眉头开始评估现在的局面。
我可能是被某种传送阵法给传送到这里了?然而传送阵必须有法阵在,这里肯定没有。
或者是我是二次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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