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武将,共同将幽州发展得更好,带领冀州、青州和兖州等地一起致富,走向繁荣。”
州牧,的确是比刺史和郡守更高的官职,但大汉以郡县制为主要管理,根本就没有州牧这个说法。州牧,顾名思义,是一州之牧,牧则为管理的意思。
刘备这是在程远志洗脑,偷换概念,就算自领为幽州牧,但幽州的州牧怎么可能管得到青州、冀州和兖州呢。其实,这就是典型的口径问题,对外宣称幽州牧,变成了居住在幽州的州牧。
那可不得了啦,州牧嘛,大汉十三州,哪个州不归州牧管?
程远志猛拉马鞭,再次狠狠地鞭打刘备一次,笑道:
“好,那某就当这个幽州牧,幽州牧听起来还有点意思,某勉为其难,替你们当了幽州牧,唉,自领幽州牧,本州牧就是劳碌命,没办法的事。玄德举荐有功,理应该赏。说吧,玄德想要什么?”
程远志问完刘备,不待刘备提要求,转身看了看刘虞和公孙瓒,同样开始施恩,问道:
“还有你们几个,想当刺史的就当刺史,想当郡守就赏郡守,都说说,一起喝酒,图的就是乐呵,本州牧统统都赏给你们,让你们感受一下大公无私的州牧关怀。”
刘虞心有余戚,又看了看刘备那幅惨样,怎么敢得寸进尺,小心翼翼地问道:
“州牧,某想当刺史,这幽州刺史还是某来当?”
刘虞一问,程远志猛地一鞭甩过去,大喝道:
“准了!吃了本州牧的鞭子,以后伯安你也是自己人了,幽州刺史就赏给你了。”
那一鞭打在刘虞的手背上,刘虞被鞭抽得满手是血,但听到幽州刺史还是留着给了刘虞,刘虞顿时没觉得那么痛了。
公孙瓒心生不快,凭什么刘虞这降将能当幽州刺史,那身为功臣的公孙瓒自然也得捞一点好处,赶紧上前求官道:
“州牧,瓒也想当刺史,为州牧做事,给州牧分忧,烦请州牧能够同意。”
公孙瓒跳过刘虞,不将矛头直指刘虞,不然一人一张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时幽州刺史还是得黄,落不到公孙瓒的手里。
程远志知道公孙瓒这人比较爽直,玩阴谋诡计的手段,估计还不够给刘虞端茶倒水来得利索,将公孙瓒留下在幽州,肯定会被刘虞用智商压制得死死的。
看到白马义从的份上,也得安抚好公孙瓒,毕竟白马义从虽然花费巨大,但效用也很明显,用来抗击外族,或者追击敌军,是挺不错的兵种。
啪!
程远志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公孙瓒的脸上,黑着脸,怒骂道:
“本州牧给你脸了?你也想当刺史?你有何能耐当刺史?人家伯安那是从宗正贬下来,贬官来当刺史,你有什么大功要本州牧晋升你为刺史?是追杀不到蹋顿,只会吃干粮的饭桶优势,还是文韬武略样样不行的长处?笑话,人贵自知,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