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看公孙瓒闷闷不乐,终有不忍,又想到不给公孙瓒升职,这货占着涿郡郡守也是不美,人家刘备还等着进步呢,不禁语气软了下来:
“好,行,本州牧新任,且素来大度。就从了伯圭你的要求,想当刺史没问题,本州牧封你为冀州刺史、或者青州刺史,还是兖州刺史,你选一个吧。选好之后,带着你的白马义从给本州牧将对应的州郡给打下来,有本事自己挣自己的地盘,打不下来,那就提头来见。”
冀州、青州和兖州,这三个地方,公孙瓒一听连连摇头,这些都是贫脊之地,还不如幽州呢。公孙氏是辽东大族,公孙家在幽州经营多年,又有官职在身,早就超越过了一般的地方和豪强。
真要换了个地方,一切还得重新开始奋斗,从重打拼。这种苦,公孙瓒可吃不了,吃得了就不会来当上门女婿,走捷径了。
“州牧,那还是算了,瓒继续当涿郡郡守好了。强龙不压地头蛇,真要到了别的地方为官,瓒两眼一摸黑,根本无法为百姓们好好做事,还是窝在幽州这偏僻之地好了。”
公孙瓒想明白了,程远志的野心极大,志不到幽州这里,从程远志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了,虽为幽州牧,但程远志早晚会离开幽州。
而公孙瓒和刘虞本来就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顺眼,等到程远志一走,幽州还是公孙瓒的地盘,到时幽州各郡肯定只知有公孙郡守,而不听刘刺史。
程远志提拔公孙瓒异地为官,结果公孙瓒畏如蛇虎,不由心头大怒,提起马鞭就是一抽,骂道:
“不上进的废物,给刺史的官,都不敢当,你也就留在涿郡给你那小媳妇包养的命,吃一辈子的软饭,长不出一根硬骨头。”
打归打,骂归骂,刘虞和公孙瓒的事情总算是处理好了。一个刺史,一个郡守,一文一武,解决了程远志坐拥幽州的后顾之忧。
接下来就是往南进攻青州,还是往西拿下冀州,或者是走西南取了兖州。幽州良马极多,资源丰富,正是龙兴之地,白手起家最好的第一桶金。
策马中原,那是每一个大汉男儿,英雄汉子日夜所思所想的大事,可以为之奋斗一辈子的基业。
程远志刚想拿起酒樽继续喝酒作乐,结果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却是刘备忍着疼痛,喊道:
“州牧,那备呢?州牧,你之前许给备的官职呢?不是说好了等州牧高升之时,就赏给备一个郡守的小官当当吗?”
原来,刘备知道此时机不可失,就算浑身再疼,那也得忍着,先向程远志讨要一个官职再说,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官职可不好要。
挨鞭,那是日常,久了有心理准备,抗击打能力强化了之后,也没什么。程远志愿意鞭打,那还好过置之不理,嗤之以鼻。但挨鞭也得值得,挨了鞭子,能换回实在的官职,再痛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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