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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敏回到东厢房,闩上房门,向小鬼了解县城、省城两个地方的情况。
几分钟后,李画敏打开东厢房出来,返回梧桐树下。
李画敏打量愁眉苦脸的赵世宇,悄声问:“阿宇,收购这些药材,大约需要多少银两?”
赵世宇一下子翻身坐起,两眼灼灼地看李画敏,压制着兴奋:“敏敏,你有办法?我想大约要一百两左右。”
赵世宇清楚记得,媳妇的叔叔两次来,都给银子的,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数目。
李画敏只笑不说话,两眼朝大门口看。
赵世宇知道媳妇是提防母亲,靠近了同坐在一块石板上,期待地望李画敏。
李画敏干咳几下,低声说:“我可以借给你一百五十两银子,不过你卖完药材后,得如数归还我。
一家人,就不收你利息了。”
亲兄弟明算账,这夫妻间也得明算账才行,因为这夫妻只是挂名的。
赵世宇郁闷,她咋跟自己分得这样清楚?感觉上,不像是一家人。
不过,媳妇能支持自己收购药材,总归是好事。
赵世宇重又精神焕发,逗趣问:“敏敏,原来你藏有私房钱呢?可是我找遍整个东厢房,都没有看到一个铜子。”
李画敏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这藏匿银子的地方,除了她本人天下恐怕是没有一人找到的:“要是都让你看到了,还叫私房钱吗?你要对母亲说,银子是借来的,不能让母亲知道我手上有银子;还有事后你不要忘记归还银子。”
这叫做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赵世宇郑重其事地答应。
赵世宇的办事效率,叫李画敏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世宇跑到坤伯家拿了一面锣,敲着在村中走一圈子,大声宣告在私塾后的大晒场上收购白药子干片。
赵世宇返回张家放锣的时候,已经用二十几两银子跟小酒店对换成铜子,挂在胸前的搭链里,肩上扛了从仇二伯家借来的大杆称。
私塾后面的大晒场旁的树荫下,像模像样的摆放了一张桌子,一把大杆称和几把椅子,李画敏、赵世宇坐在桌子旁等候。
很快就有人拿来白药子干片,李画敏检查药材合格,便递给赵世宇;赵世宇负责过称、给铜子。
月娘坚决反对收购白药子干片,躲在家中,埋怨儿子、媳妇成心败家,浪费银子收来些没有人要的东西。
听到村上最大的晒场上人声鼎沸,月娘最终放心不下,关上大门去看究竟。
大晒场上,来卖白药子干片的人源源不断。
李画敏不停地检查送来的药材,拒绝收购那些没有晒干或混杂有其他东西的;赵世宇既忙碌着过称,又得数铜子给人,二人是忙不过来。
月娘看不下去,来帮忙数铜子给人,让赵世宇安心把称。
村上那些辛苦挖掘白药子的人,原都担心家中的药材被当柴火烧掉,听说村中的大晒场上有人收购,都争先恐后地拿了来。
来卖白药子干片的人太多了,赵世宇看只有自家三人忙不过来,又请了阿森、阿豪帮忙。
负责验收的李画敏,若是遇到晒干的药材是没的说,朝赵世界宇那里一送,叫他过称就是。
原先有人因听说镇上不再收购白药子干片,就置之不理,现在拿半湿的药材来妄想蒙混过关。
李画敏坚持不收,他们看到自己的辛苦白费,心疼之佘就跟李画敏争吵。
李画敏跟赵世宇商量过,决定半湿的药材也收,不过得酌情减少斤两。
每遇到这种情况,李画敏都为减少的斤两费舌,时间长了嗓子沙哑,说话时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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