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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我再也忍不住,任由眼泪往下掉。
柏锦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许亦如,恭喜你,你痊愈了。”
我感觉到心脏一阵抽痛。
能哭这件事,对别人来说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可唯独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件事情就变得非常糟糕。
柏锦年曾跟我说:“不能哭出来,说明你心里还有很压抑的事情,还有你认为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可能等你真的愿意放下一切了,你就能痊愈了。”
我曾追问柏锦年,“那这要多久?现在这种感觉太让我难受了。
有时候,明明很难受,觉得却始终觉得眼睛干干的。
显得我很冷血似的。”
……
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我像是已经看破了沧海桑田。
当所有的一切,终于被我禽兽摧毁之后,我内心的疾病竟然痊愈了。
在我看来,这样的代价太大了。
“许亦如,你要是不忙的话,我们可以出来喝一杯。”
我和柏锦年确定了一个时间,选择了距离柏锦年住的地方附近的咖啡厅。
柏锦年穿着很随便,白T恤米色休闲裤,一双渔夫鞋。
看他的打扮,丝毫跟心理医生搭不上边。
他落座,风从身边刮过,我竟然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香。
和之前在柏锦年的工作室感觉一样,这个味道很熟悉,却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闻到过。
“你的眼睛还很红。”
柏锦年递了一张纸给我。
我破涕为笑,“挺丢人的。
柏医生,我妆是不是哭花了?”
柏锦年很有涵养的笑笑,“没有。”
他靠在沙发上,翘着一个二郎腿,显得有些随意。
“许亦如,按照你想要的生活,继续生活下去吧!
不要继续再为了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把自己困在一座愁城里,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我微愣,有些不解,“柏医生,你这话未免太有深意了,我怎么都觉得听不懂。”
见我咧嘴笑,柏锦年也依旧保持着微笑,他喝了一口咖啡。
“我的工作室结业了,以后可能都不能再当你的心理医生了。”
我搅拌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为什么?”
其实,我有点慌,我不知道以后如果还有心理问题,还可以找谁。
毕竟,心理医生值得信赖的并不多,特别是这个浮躁的社会。
柏锦年笑的很轻松,“叶拿迦是不错的,我私下了解过,专业素质过硬,你可尝试着相信他。”
柏锦年不提,我差点就忘了叶拿迦这个人了。
自从日本回来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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