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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可开多枝,话只说一头。
且说那夜芷子真正恢复神智,已是在自家的床上。
突然一个下意识的抽搐,芷子猛地坐了起来,有点恍惚,不知道她在哪里。
第一个撞入眼帘竟是熟悉的窗棂,睡不着的时候,她时常从那眺望星空。
这时窗外已有一抹鱼肚白,也不知什么时辰了,不过入夏的天亮得总很早。
这是在家里,她自己的卧室,一旦明白过来,一直狂跳的心方才舒缓了几分。
屋里依然溟濛一片,通往外间的门框边缘还有一点模糊,其他物事的棱角也不分明。
阵阵呼声传来,睡在外间的芳儿还在打鼾,说明天真亮还早呢。
只是手在席上摸着,发现触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刚才在梦里自己究竟出了多少的汗。
她刚刚做了一场大梦,一场有生以来从没做过的大梦。
从梦中醒来,几乎让人有一种虚脱样的疲惫,四肢无力,难以名状的慵懒。
类似的梦以前不是没做过,可从没有像今天那么真切,身临其境,甚至连梦中的对象似乎也是那么确实可稽,依稀觉得对方还有一点熟悉,可触,可碰,接吻,拥抱,完全是那种醒着的感受,真让人怀疑那究竟是不是在梦乡。
倘若不是梦,那为什么自己又好好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睁眼,害羞不敢,抑或还是梦境所限,反正自始至终都是在用心感受着一切……
莫非真有神灵?能将自己凭空摄去?她可不信怪力乱神,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莫非这与那天救木子暴露了形迹有关,娘亲要求一再深居简出,藏头匿尾,不露武功,莫非就怕找来这种怪事?那么该不该告诉娘亲?若瞒着会不会招致更多的灾难?不过,这算得上是灾难吗?也许又只是一个璇旎的梦遇呢?
坐了一会,身上凉爽了些,也有了点力气,便慢慢起来,打开窗,让风进来得更多一些。
去拨窗钩,却吃了一惊,窗钩居然没挂着,这有点反常。
娘是一个特别小心的人,从小就关照她们睡觉要上好窗钩,所以她跟芳儿早就养成了习惯,不是自己上,便是芳儿上,而且临睡前总要相互质询一遍,以免谁遗忘。
记得昨晚自己有点心神不定,为了不被芳儿发觉,先自上了床,好像没问,又好像应该问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芳儿叫醒问一下,忽然发现榻上多了块白色。
跑过去一看,却是一块纨素绸帕,大概刚才压身子底下了,一时也没摸到。
展开一看,却是两段辞赋,赋前有段叙引,真是一代情圣司马相如的琴歌。
不用往下看,她已经傻了。
半夜做的莫非不是梦?这不正是梦中那个痴人对自己吟诵过的那首赋吗?
一时间,那些如梦如幻的场景立刻浮现在眼前。
……记得是在酣睡之中被人撞醒,只是夜已很深,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对,应该不是这里,兼之昨日还是清夜,自有月色,要在这里,应该不会一无所见。
再说那人撞到自己身上,岂能没有声响?如有声响,又怎会不惊醒睡在外间的芳儿?再说两人在这竹榻上辗转反侧,又该生出多大的动静?
看来自己还真是凭空被摄了,否则让人搬动,自己也该醒吧?莫非有人预先点穴,让自己昏睡过去再做手脚?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一切应该不在这里。
可惜的是自己那时只当是在梦中,当被人抚摸的时候,也禁不住……
这不重要,不想也罢。
只是自己如果确实被人掳走,那岂不是遇到了采花大盗?
当时好像又以为只是春梦一场,不免有点意乱情迷,只是人家最终并没有做出令人难堪的事来,该是戛然而止,记得也让自己惆怅之余,大为诧异。
“不不,我不能污了你,更不能污了我自己,一定要明媒正娶,唯有洞房花烛才能缔结我们的百年……”
原话已经记不得了,好像意思就该是这样。
釜底抽薪,难免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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