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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花戏雪急喊:“快过来!”
说罢又射来一支细镖。
我欲哭无泪,咬咬牙,遂转身朝卫真跑去。
未出几步,一声娇喝乍响,我心口一凉,被冰冷轻薄的金属刃片撕开了皮肉。
从后背穿到前胸,将我的肺叶刺了个通透。
卫真暴声怒喝:“娘!”
夏月楼也发出尖叫:“初九!”
兵刃被极快抽走,有人在我腰上一踹,我踉跄的往前跌去,摔趴在地。
但见刺我的不是绿衣姑娘,而是粉衣丫头,正擦拭着手中长剑,冲我勾唇讥笑,双目冰寒。
我躺在地上发颤,痛的浑身直冒虚汗,恶狠狠的瞪着她。
待会儿醒来,我定要用剑把她刺成马蜂窝,再在伤口上插满大蒜拖出去游街熏人。
铺天盖地的黑暗排山倒海般将我吞噬。
临昏睡前,我见到的是癫狂之态的卫真,拔腿朝我奔来的夏月楼,还有一抹跃上屋檐夺路而逃的熟悉身影,花戏雪。
这家伙真没义气……
再醒来是被丰叔用针扎醒的。
湘竹跪坐在血泊中,不停的喊我,满脸是泪。
院中腥气冲天,遍地血肉尸骨,断臂残肢,鲜血汇成一潭,我辛苦栽种的双云草全部枯死发黄。
可笑的是,如此惊悚血腥,犹似地狱修罗的场景,此时却挤满了好事者。
他们直接登堂入室,挤到了中院的石阶上。
有些人更是夸张,从外围爬上屋顶,大群小群的围坐在那,冲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好在暗室被我施放了断尘飞远和清心阵。
里面的巫术器材大多为玉器,若是被人发现,定会被抢夺一空,到时我真的连人都不要做了,直接弄桶酸水把自己化个一干二净。
丰叔看到我的视线,摇头叹道:“没办法,赶都赶不走。”
我有些慌:“我的伤口……”
他安慰我:“你整个人都被染成血人,哪还看得到你的伤口恢复没恢复?”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手肘撑底,想要爬起,腰上蓦地传来剧痛,我忍不住轻呼出声。
丰叔皱眉:“可是伤到腰了?”
我点点头,他伸手过来摸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处:“是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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