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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要打扰他玩!
芙蓉抖开崭新的红底洒金福字牡丹花的新锦缎皮袍笑问道:“哥儿你看,这件是不是比你身上现穿的更好看?”
谢丰现身上穿的是早起祭祖烧纸的一件,其实也是一件红底新缎面的皮袍——与现芙蓉手里皮袍的唯一区别就只花纹,那件是同色暗织的如意祥云纹。
听到好看两个字,谢丰目光落在新衣服上不言语了——这个金丝福字牡丹花确是比他现穿的blingbling,更闪亮。
知道谢丰喜好的芙蓉一看有门,继续诱哄道:“哥儿看这金丝线织的折枝牡丹,多光鲜好看!”
“而且世子爷现换穿的也是这件。”
谢丰转头看向炕前地上才换好衣裳,正在捋袖子的谢尚,终是张开了手——他要跟他爹一般好看!
眼见谢丰配合换衣,芙蓉高兴之余又告诉道:“等回头夫人也换好了衣裳,哥儿就知道这一家人齐齐整整穿一样的衣裳有多好看了!”
“囡也穿?”
谢丰又回头看红枣,然后便看到红枣头上才换戴上的足金镶七宝牡丹花冠。
“穿!”
芙蓉肯定道:“这过年可不就要穿最好看最喜庆的新衣服吗?”
“哥儿身上的衣裳就是最好看最喜庆的,夫人当然也要穿!”
看谢丰不说话,芙蓉抬头顺着谢丰的眼光方向看了一眼,继续念叨:“哥儿看到了吧,夫人连今儿的头面都要戴牡丹花式样的。
这牡丹花又叫富贵花,最合过年过节好日子穿戴。”
谢丰抬头看看头顶的红底洒金牡丹花帐,低头摸摸新衣服上的金色牡丹花心说:原来这个花叫牡丹啊,他喜欢!
等出卧房,看到堂屋里摆着的姚黄魏紫,谢丰兴奋告诉红枣:“木凳!”
红枣看了一眼,告诉儿子正确发音:“牡丹,牡丹花!”
谢丰认真学:“木凳,木凳花!”
红枣被逗笑了,怜惜地摸了摸儿子脑袋,再叫:“牡丹!”
谢尚则得了提醒,拿竹剪剪了一朵魏紫簪到红枣鬓间,笑道:“我总觉得忘了件事,原来是这个!”
“幸而有丰儿给提醒——咱们丰儿真是长大了!”
红枣有些羞涩地摸了摸鬓边的花,嗔道:“丰儿在呢!”
“这有啥,”
谢尚不以为然道:“男记三,女记四。
丰儿还这么小,能知道什么?”
果然,不懂男女之情的谢丰看谢尚剪花给红枣,跟着伸手也要。
谢尚见状得了意,笑道:“刚我说什么来着?”
没犹豫地谢尚又剪一朵给儿子:“成,也给你一朵!”
谢丰却不接,而是伸长脖子,示意谢尚替他戴头上——谢丰看红枣戴花戴得美美的,便想跟他娘一样把花给戴头上。
红枣见状不免乐不可支,笑问儿子道:“你一个男孩子,簪什么花啊?”
真是个傻孩儿子!
谢丰完全搞不懂男孩子和不能簪花有什么关联,无辜地望着红枣,拍着自己脑袋坚持:“木凳,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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