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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赋者宁愿挨杖,或者花钱请人代杖,也不愿意清赋纳粮,为的什么?一个字,利!
这些逋赋者并非没有钱,他们贪图的是朝廷赦免之利,一旦父皇慷慨,蠲免逋赋,他们就赚了。
现在已经是崇祯十五年,但其中竟有人连崇祯十年的赋税都还没有交齐,儿臣估算了一下,江南地区只去年一年的逋赋就有100万石,折合成银子,依现在的市价算,差不多100万两,加上历年的欠税,差不多有3百万,如果能把300万收上来,朝廷财政立刻就能改观。”
300万啊,崇祯微微激动。
内外战事不断,朝廷粮饷匮乏,崇祯对逋赋问题一直都很重视,他交给历任户部尚书的头号任务,就是解决逋赋,然除了毕自严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做出成绩。
去年以来,江苏,浙江等地发生大暴雨致海水泛涨,甚至连下大雪的告灾奏折,不停送到他的案头上,更有南方巡抚在奏折中直言:百姓已到了家家悬釜的境地,请酌减南方赋税,以使小民有升斗之蓄。
崇祯今年没有下发催收逋赋的圣旨,就是害怕朝廷征税太急,在南方引起民变。
但朱慈烺却知道,天下的小百姓生活或许过的很痛苦,可南北方那些大地主,大商人,官员士绅却是一个比一个肥,因此,今后征税的重点,就是这些南北方的“土豪”
。
“父皇,儿臣以为,要彻底解决逋赋问题,需从三个方面下手!”
朱慈烺说。
“你快说哪三个方面?”
崇祯有点迫不及待。
“第一,对那些田产在十亩以下,生活困苦的逋赋者,朝廷全部减免,而对于那些身家千万,田产无数,却拖欠朝廷税赋的逋赋者,则给予一定的期限,期限之内交纳完成,既往不咎,如果继续拖延,则应给予处分。”
“怎么处分呢?凡逋赋一年者,来年必须补上,否则课以百分之十的罚金,后年再不交,再课百分之十,如果累积到百分之五十,朝廷就籍没其田产,官价拍卖,折银变现。
五年的时间,如果他真是赤贫,家中自然不会有田产,如果他有田产,却不交朝廷赋税,籍没其田产,也正是合适。”
朱慈烺声音清楚。
跪在殿上的百官又起了一阵骚动。
一年百分之十的罚金,这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想过的新提议。
一直以来,那些逋赋者顶着“抗税”
的罪名,宁愿把钱粮放在自家的钱库里,也不愿意交给朝廷的原因有一个,那就是,反正今年交多少,明年还是交多少,甚至五年前的欠税也不会多收一文,朝廷逼急了,他们再交也不迟,如果朝廷不追,他们就可以等待朝廷赦免,最终将该交的赋税变成自己的财产。
但现在却不行了,照朱慈烺的提议,他们每年都要增加百分之十的罚金,如此一来,他们把钱粮放在钱库里不再是毫无损失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连续五年不交,他们名下的田产都会把朝廷抄没。
这样一来,肯定没有人敢逋赋了。
崇祯也是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皱眉,因为他担心民变---这么强力的催收,会不会遇到巨大的阻力?五年就籍没田产,是不是有点残酷了?士绅阶级能接受吗?如果他们不接受,江南的民情会不会发生变化呢?毕竟士绅阶级的支持,对大明朝非常重要啊。
朱慈烺看出了父皇的担忧,于是说:“籍没田产是最后的手段,针对的是那些置朝廷于不顾的顽固分子,对大多数足额交纳钱财的百姓没有任何影响,而且朝廷并没有增加赋税,只是补足了漏洞,让那些倚仗权势的逋赋者再也没有了可乘之机。”
崇祯这时也转过弯了,连连点头:“好,此策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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