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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宁从军营回家,手里还拎着两串糖葫芦。
一进门,没看到那只张着小爪爪扑过来的小糖团:“怎么回事?”
丫环说:“大少爷和苏公子一早就带着小小姐去珑玉楼了,说是给小小姐挑衣裳首饰,看时辰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玄宁一听,立马糖葫芦塞到丫环的手里,转身往门外跑:“那两个二百五给糖宝儿挑首饰,能挑个屁!”
还没上马呢,就看一辆金光璀璨的马车蓦地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先是摇着扇子的苏轻云,一瘸一拐地走了下来,随后把手往马车上一伸:“下来吧,小野猴。”
里面有个小团子,拱来拱去,两只小揪揪还把车帘顶了好几处小鼓包,就是不愿意出来。
玄宁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苏轻云不耐烦,把帘子一掀:“第一次戴首饰,还不好意思见人,小野猴儿,出息样!”
磨蹭半晌,里面拱出来一只插了满头簪子的小人。
这是个什么东西,戴了宝石翡翠的刺猬吗?
太阳光底下,红的绿的黄的蓝的,金光闪闪。
玄宁被惊到了。
那只糖团子根本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脑袋太重了,两只小胖爪子托着圆润的小下巴,一走一晃,差点栽下来。
玄宁气得上去就把团子抢过来了:“你们两个真是一点人事都不干,一根,两根十根!”
她抓了两把金灿灿的簪子,全部砸到了苏轻云身上:“你怎么不把这些簪子插到你自己脑袋上,你个二百五。”
苏轻云手忙脚乱地接着,地上还掉了一大把:“不,不好看吗?一根两根的多寒酸,插一头,不显得富贵?”
“富贵?你把银票直接绑在糖宝儿头上呢,那更富贵!”
苏轻云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顺手就要掏银票: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你干什么,又要抽我,我快病死了,你就这么对我!”
玄宁噌就把鞭子甩了出去:“快病死了是吗?姑奶奶送你最后一程,你给我站住,你跑什么?”
苏轻云直接从墙头往院子里跳:“你哥也参与了,干嘛追着本公子一个人揍哎呀”
他忘了件事。
上次来的时候,玄墨气得不轻,让家丁在墙头上铺了铁蒺藜,他没发话,谁也没敢把铁蒺藜搬走。
苏轻云现在慌不择路地跳墙,真被扎到,扑通就从墙头上滑了下去,金灿灿的袍子都被甩飞到了半空里。
玄宁抱着委委屈屈的小团团,搂进怀里又哄又亲:“痛不痛啊,告诉姑姑,姑姑去揍他。”
“不痛哒。”
小团团举起爪爪抱住小脑袋,萌萌地摇了摇:“糖糖就是觉得好重哦,但是金灿灿的人和爹爹都说好看,糖糖就一直戴着了。”
“好看个鬼。”
扎一脑袋簪子,跟插满了糖葫芦的草把子似的,那能好看的了?
小团团眨巴眨巴大眼珠儿,有点怯怯地问:“是不是糖糖变成丑丑的糖糖了?”
玄宁把她抱进怀里,香香她软软的小脸蛋儿,揉揉她的小揪揪:“我们家的糖宝儿是这个世上最漂亮的小姑娘,不丑不丑。”
“嘻嘻,”
小团子转过身,对着站在马边的玄墨挥舞着小胳膊,甜甜地笑起来,“将军爹爹也这么说糖糖哒,糖糖好开心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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