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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人注意的老叫花子,却对江湖上的大小事情如数家珍,他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叫花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翁锐从城隍庙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八爷不愿意讲他的故事,那是他确实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谁,但他毫无保留的把他对江湖的认知和故事讲给他,说明他又没想向翁锐隐瞒,或许对翁锐还有一些期许。
但不管怎样,他总算说出了玉虚真人,这算是给翁锐指了一条近路。
上回在玄清观,尽管只和玉虚真人见了一面,也没说上两句话,翁锐还是对他留下了很好的映像,和蔼可亲,待人热情,不像师父天枢子那样总是冷冰冰的,似乎心里的事情很多,难得见他笑上一回。
上回师父说他们有一师之谊,玉虚真人又说师父是他师兄,记得他还说过师父是为当年的一句话才这样的,可见这个玉虚师叔对师父知道的可不是一点点,从他这里得到师父的消息,因该是最便捷的一条路,想到这里,翁锐有说不出的兴奋。
但他的兴奋似乎来的太早,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这位师兄,烦请通报一声,天枢门下弟子翁锐求见玉虚真人。”
翁锐这句话是经过考究的,上次玉虚真人让他直接称呼他为师叔,说明他认为翁锐就是天枢老人的弟子,理所当然就是天枢门下,这么讲也是想扛扛师父这面大旗,面子大一点,通报称呼真人,那也是极表尊重之意。
“回禀翁师兄,”
门口的小道倒是非常客气:“师尊出观云游未归,您恐怕今天是见不着他了。”
“有劳师兄,”
翁锐也很客气的道:“请问真人何时归来?”
“这个还真说不准,”
小道道:“或许三五日,或许十日八日也是未知。”
“那就谢谢师兄了,我改日再来。”
翁锐悻悻地退了回来,看来真是自己运气不好,第一次来找师叔就碰上他不在。
过了几日,大概是五六天以后吧,翁锐再次来到玄清观,但得到的答复竟然和上次的差不多。
他有点不解,这玉虚师叔怎么说也是这里的观主,这还是皇家道观,他怎么说出去就出去呢,这一出去还这么长时间,连个回来的准日子也没有,看来这方外之人还真是清闲呀。
找不到玉虚真人,问不到天枢门和天枢老人的消息,翁锐这心里一天比一天焦躁,除了坐卧不宁,喜欢转来转去,还不爱和人说话,就连朱山和猪猪缠着要他教功夫都被他轰走了,看得朱玉直乐。
“我说你们两个这两天就不要找他了,他心情不好。”
朱玉笑道。
“他怎么啦,谁惹他了?”
朱山问道。
“没人惹他,”
朱玉道:“好像是他到西郊玄清观找人,找了几次都没找到,自己生闷气呗。”
“他去道观找什么人啊?”
秦无双也有点疑惑道:“我也觉得他最近有点怪怪的。”
“这又是谁有点怪怪的了,啊?哈哈哈。”
说笑着,卫青从外面走了进来。
“卫兄弟来啦。”
秦无双赶紧上前招呼,脸上顿时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卫哥哥好,您又来看秦姐姐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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