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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当然要比,”
曾禔笑道,“能把他比下去,我就开心,哈哈哈哈。”
“呵呵呵,对对对,”
天枢老人也笑道,“只要你师娘高兴,怎么比都行。”
“爹,娘,你们这都得道高人了,哪还会有这种好胜之心,”
孙庸道,“这和红尘凡人又有什么两样?”
曾禔一听,开怀大笑:“哈哈哈,我们这一比,没把别人怎么样,倒把儿子给比糊涂了。”
天枢老人也跟着大笑,倒好像孙庸说错了似的。
“你们笑什么呢?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孙庸道。
“师父,师娘,弟子也有同感。”
翁锐觉得师父师娘现在的神态和往日又有了不同,既显得很计较,又极不计较所计较的。
“你们是觉得我们就不是红尘凡人了?”
天枢老人道。
“道家讲,致虚极,守静笃,这不是我们修炼之人应该追求的境界吗?”
翁锐道。
“你们有了成果,我们替你们高兴,你师娘高兴了,我也高兴,”
天枢老人道,“这和境界有什么关系?”
“那武功呢?”
翁锐道。
“道的境界修为只有武功吗?”
天枢老人道。
“这……”
翁锐一时语塞。
“很多人都认为,武功修为高的人就是近乎仙界的高人,其他就是红尘凡人,这和说最富有的人和最有权力的人都是高人并没有区别。”
天枢老人道:“在大道面前高人和凡人、富有和贫穷、高贵和低贱都只是事物的两个面,这与阴和阳、黑和白,长和短一样都没有区别,平民百姓是红尘,帝王将相也是红尘,叫花子是红尘,富可敌国也是红尘,一介武夫是红尘,武林第一也是红尘,红尘滚滚,没有绕过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也都躲不过红尘,我们也就是个红尘凡人,呵呵。”
翁锐和孙庸两人听着觉得非常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可说又说不出来,如有所悟,却又抓耳挠腮,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窘态,曾禔也笑出声来。
“呵呵呵,你们两个别被他绕进去了,”
曾禔道,“什么红尘不红尘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管高低贵贱,各人都有各人的日子,就算是有困难、有麻烦找上来,那也是生活本来的样子,谁都躲不过的。”
“但活成什么样子,各人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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