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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的季节到了,风都是温热的。
太阳虽然没有了夏季的酷热,却依然在头顶悬挂着让人不得不戴着草帽来遮挡她的热烈。
中秋的夜晚却是最惬意的!
坐在窗前读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倒是最好的时光。
可是今晚郎溪桥却是读不下去的。
院里的玉米棒子都弄好了,围在铁丝扎成的圆仓里,有点丰收的味道。
郎溪桥父母今晚请了媒婆去妍妍家里提亲了。
农村里依旧需要这种正规的仪式,每个年轻的孩子都需要这种方式订下亲来。
以此来宣告乡亲们两个人有了婚约。
别人都不能再打主意了。
一夜没睡的郎溪桥第二天早早就起来去麦田尽头的小河边跑步了。
他穿着白色的背心,黑色长裤,一双有点旧了的球鞋。
奔跑的身影灵活,轻盈。
二十岁孩子筋骨柔韧有力,心脏热血沸腾,迎着风都是多么美的画面。
跑了一身汗水的郎溪桥坐在河边洗洗手脸。
水凉了,却没有感觉到,倒觉得挺舒服的。
吃过早饭,他想问母亲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却说不出来,只好装做无所谓的样子。
或许他认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过走个过程。
待在自己屋里看那本和妍妍都喜欢看的《飘》,看了一会儿又看新买的《林徽因》,觉得妍妍的气质,眼神好像她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喜欢的人,如果她也喜欢你,是多么美的缘分啊!
中午的时候,母亲告诉他媒人来过了,以后就不要找妍妍了。
她父母不同意,拒绝了他的提亲。
郎溪桥不相信的看着母亲,又看看父亲。
不由得笑了:“没事!
不干就算了。”
说完就来到院子里,仰脸看看天。
天空怎么这么阴沉啊,没有一点阳光,也没有风。
郎慢慢走着,在秋日的麦田里走着。
麦苗刚刚出来不久,稚嫩,微黄,生机勃勃。
他的心却落入了水底。
他不明白,也不相信是真的要和妍妍分开了吗?他想知道个为什么。
妍妍坐在小店里,面无表情的干着活。
郎溪桥进到屋里她都没有听见。
郎溪桥坐在墙边的长椅上,看着她。
妍妍扭头看着他:“你来了。”
她放下活站起来:“可咋办呢?你说。
怎么这么难呢?”
郎溪桥一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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