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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伟民这回真的很吃惊,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先生,郑老板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您还买药吗?”
“哦,那就先不买了,再见。”
说完转身离开药店。
心里暗暗想着,亏了进屋问问,不然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的转悠呢轹。
下午,徐伟民又窜到金朵父母的家,在外面徘徊片刻,伸手按响了门铃,金妈妈想也没想打开门一看是他,金妈妈以前曾经见过徐伟民一面,没曾想他能来这里,不禁纳闷,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情吗?”
徐伟民微笑着推开门:“大姨呀,我好久没来看您,您身体还好吧?”
金妈妈平时就善良,看见徐伟民笑呵呵的,也不好给人家脸色看,也就客气的说道:“我身体挺好的,你有什么事情吗?我女儿和女婿都不在家,家里就我和你大叔。
有事你就直接说吧。”
徐伟民心里嘀咕,他们俩没在家正好,他还真怕金朵和郑永富在家。
马上收了笑脸,严肃的说道:“你看这巧不巧,怎么还没在呢?那我就跟您老唠唠吧。”
说着换了拖鞋,进屋也没用让,自己坐在沙发上。
假装四周打量一番:“大姨,这屋装的还行哈?你们没来的时候我还来过这里,你看看,一晃好几年过去了。”
金妈妈并不知道徐伟民对金朵所做的一切,所以也没想太多。
而徐伟民也看出自己不太受欢迎,但厚脸皮的功夫还是一流的,继续说道:“大姨,我这次来是想看看金朵幸福不幸福,她虽然没跟我,但我还是喜欢她的,只是她,唉,她生活作风太随便了,什么人都接触,实在太不像话了。”
金朵妈妈一听,心里特别的不高兴,反击道:“她不好她自己带着,还好你们没成,以免辱没了你的名声。”
徐伟民一看效果不错,继续说道:“唉,我也不愿意和她黄,也尽力挽救了,为了这事我差点把她打死,她没敢跟您说吧?”
金妈妈吃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伟民不急不缓的说道:“唉,这金朵可能也是嫌自己丢人,不敢和别人说,我把她肋骨都打骨折了,住了二十来天院呢,就是因为她搞-破-鞋-。”
金妈妈越听就越气,颤抖着说道:“你---给我滚出去,滚--。”
徐伟民还在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说道:“大姨,你有这样的女儿也不用这么生气,她住院我给她花了近两万元钱呢,到现在她也没还我,您看,我们也黄了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您替她还上。”
金妈妈被气得说不上话,只觉得空气不够用,心脏开始隐隐的疼痛,她用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扶着沙发扶手,坚持着说道:“你马上滚出去。”
金爸爸坐在轮椅上,也支支吾吾的用那只好手比划着:“滚--,滚—。”
徐伟民仰头哈哈大笑,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继续残忍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反正金朵也是破-鞋-,和我处这一年我也没把她当人看,在我眼里她和小姐没区别,哈哈,打小姐还需要钱呢,金朵不用,我想怎么祸害她就怎么祸害她,如果再给我点时间,她女儿也跑不了,哈哈哈哈---。”
他越说越不像话,金妈妈胸口越来越疼,急忙挣扎着去找速效救心丸。
就在这紧急时刻,保姆来上班了,保姆自己有钥匙,打开屋门,见金妈妈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找药,忙扔下背包,帮忙找到药品。
帮着金妈妈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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