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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昭平帝没有注意到曹氏的敷衍,自然,曹氏也不能够让他看出来。
宋如兰和陈氏自然就更加不痛快,本以为今个儿晚上自己才是主角,却不想被宋如暖给抢去了风头,宋如兰表面上依然还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手上的帕子连带着裙子腿面上的那部分都成了咸干菜。
宋如暖离宋如兰近的很,她眼底愤恨自然也是没有逃脱了宋如暖的眼睛,宋如暖心底无声的笑,现在就忍不住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赐婚以后,众人好像回过神来一般,纷纷端起酒杯来祝贺沈鸿宣和沈鸿远,顺便也会来祝贺宋国公一下子嫁掉了两个女儿,还是家中的嫡女。
宋国公倒是一副满面红光的样子,坦然的受了这祝贺。
毕竟,俩个女儿无法权衡,为了公平起见,那就谁都不帮就是了。
所以,宋国公才能笑的这么坦然,皇上自然也是因为这个。
宋如暖还是很明白的。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纷纷给皇上送节日的贺礼,首当其冲自然就是皇子们对父皇的孝敬了。
大皇子送的是一副玉雕弓摆件,大气而精致,又符合大皇子武将的个性,皇上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而二皇子,则送的是……宋如暖想想后头的场景,就有些憋不住笑,赶紧低下头去,不让人看到她的反常。
果不其然,二皇子起身,带着相当自信的笑容,从侍从手中拿过一个乌木的锦盒,朗声说道,“儿臣近日得了个珐琅彩的松竹梅图的鼻烟壶,听闻父皇今日对这精巧之物颇有好感,便拿了来,博父皇一笑。”
昭平帝听这话,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朝着二皇子点点头。
沈鸿远这个时候恰好开口道,“咦?没想到我居然和二哥如此心有灵犀,不仅赐婚一天,就连这贺礼都是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
沈鸿宣皱了皱眉头,心头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那也是一对珐琅彩的松竹梅图鼻烟壶,难道说,这个东西是名儿一样,但是东西样子不一样?”
沈鸿远一副无辜状,皱着眉头,好似在思考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昭平帝,也觉得蹊跷的很,问道,“老三,你那鼻烟壶也叫这名字?”
“是啊,儿臣也是听闻说父皇近日喜爱这精致轻巧的东西,所以才特地找人去寻了来的,却不想……”
沈鸿远眼中有些茫然和委屈,昭平帝心头又是一软,随即安慰道,“这不是还没看到东西,又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先不要着急。”
在底下的众大臣们都觉得,今儿未免也太值当了,看了一场赐婚的好戏不说,这又是要上演斗宝了吗?天,这斗宝大比什么的,也只有在民间才听说过,没想到这皇宫大内也可会来这么一出啊。
沈鸿宣听闻此,心底有些不安,但是想想自己的东西的来路,又硬气起来,将那乌木的盒子打开来,一对精巧的鼻烟壶静静的躺在锦布之中。
“父皇请看,这可是正宗的珐琅彩,颜色艳丽,层次也丰富。”
二皇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天!
二哥,我的这个也和你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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