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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予回到家时,家中来了位客人,姓黄名岳,是王青葵几十年的至交老友。
黄岳个子不高,身形却敦实,满脸风霜熬出来的深褶子,笑起来还露出一口豁牙,说是早几年和人打架掉了门牙,至今没钱补上。
也因为他这形象,他明明比王青葵小一岁,看起来却还比他年长十岁。
黄岳和方未艾的师父郑道国一样,过去都是业县公安局刑侦队的刑警,只不过后者后来调任升迁,他却一辈子留在了小小的业县。
黄岳退休后也不闲着,自诩正义的伙伴,每天除去找王青葵这老友上公园下棋打牌,就是骑着自己那辆老电动车,满县城大街小巷地转悠,是个远近闻名的兼职老警察,最好打抱不平,尤其看不惯欺凌妇女儿童的,能管就管,不能管也要录影取证报警作证。
早些年有媒体来采访过他,让他的行为在台面上受到一番极大赞扬,可现实生活中,老刑警遇上的大部分是讥讽嘲笑和冷眼质疑,有人骂他多管闲事,有人骂他神经病,尤其那些遇上家暴的大小媳妇,倘若她们打人的男人真被关几天,她们反而哭天抢地骂起老刑警,怪他添乱。
王青葵几次三番劝黄岳安享晚年,可老刑警脾气死倔,下定决心要做到的事,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就像他年轻时候说不讨老婆,如今半只脚踏进棺材,也死活不讨。
“小妹,你一大早去哪了?你爸说你要谈男朋友了,什么时候也给我见见嘛!”
黄岳是个老烟枪,有他在的地方总是烟熏呛鼻,但他从不在小孩面前抽烟。
他总喊杜若予小名,多年未改,见到她便笑,露出口憨傻缺损的老黄牙。
杜若予直接反驳,“别听他胡说,没有男朋友。”
黄岳笑得更开心,“我早上和你爸去看了老郑,他那条腿越来越不好了,我们说起你的事,我觉得他那个徒弟还不错,和你般配,就让老郑去说,可你爸就是不让,我知道他们介意什么,你虽然因病休学过,可现在不都好了吗?有什么所谓?”
杜若予看王青葵,见他呵呵讪笑,像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地半点不敢看自己。
她心里微沉,想起黄岳的身份,忙转移话题,“黄叔叔,你知道我爸想去养老院的事吗?”
“知道啊!”
黄岳笑道,“他说要来给我作伴。”
杜若予问:“你也打算去住养老院吗?”
“我没有小孩,将来当然要去住养老院,否则哪天死在家里,不是要臭死左邻右舍?”
黄岳哈哈大笑,“你爸听说以后,坚持要住我隔壁,说过去读书那会儿还没被我吵够,还扬言要给我收尸发丧,你说他烦不烦?”
如此一来,杜若予便开门见山,“就咱们县的慈心养老院吗?你了解过吗?”
黄岳声音洪亮,“怎么不了解?里面住了我多少狐朋狗友哈哈哈!
凡是这个县城的,哪个犄角旮旯是我黄岳不知道的?”
杜若予搬了张凳子坐到俩老头对面,“那养老院里,会有背后虐待欺负老人的现象吗?”
“怎么可能!”
黄岳像听到什么笑话,“要有,我那些老友早造反了!”
王青葵也笑着附和,“小孩子就是想太多。
我上次没空和你详细介绍,那养老院里住了一个退休医生,一个退休刑警,两个老师,还有个车祸后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博士,就这拨人,都快往养老院里折腾出一所民间普法普智的老年大学了。
前阵子他们还要搞个什么科研基地,要不是院长怕危险死活不让,他们能上天!
想欺负虐待这群老头老太,光有贼胆不够,那心也得七窍玲珑的,否则半天就得被就地正法了!”
杜若予听着有趣,想起那个嫉恶如仇的老太太,“可老人毕竟是老人,万一照顾不周,或者有心疏忽……”
王青葵打断她,“这家养老院是个侨商为他妈办的,因为他妈年纪大了,怕死在异国他乡,坚决不肯出国。
院长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是那儿子雇来的专业义工,对老人收取的费用则按照国家扶贫线来定,其实就是儿子精心挑批老伴来陪他妈养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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