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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少游顿时右手捏紧了酒杯,瞧向封人笑嘿嘿问道:“公主,那封人笑还说曹少游怎样?”
拓跋羽想了想,回道:“我也不大记得了!
总归一句,你只想那曹少游不是个东西就对了!”
曹少游气得立马放下了酒杯,起身道:“封人将军,吃饱了罢?走吧!”
封人笑忙把头侧向一边,道:“我是公主侍卫,可不能离开!”
拓跋羽见曹少游只与封人笑说话,不大搭理自己,就抬脚轻踢了曹少游食案一下,说道:“喂,丑八怪,问你话呢,你是曹少游么?”
卫子师忙过来拉了拓跋羽到一旁,笑道:“拓跋姑娘,你别去惹他,他和丞相的易师兄脾气一样坏,动不动就拔剑杀人!”
拓跋羽顿时吓了一跳,忙拉着卫子师跑开了。
帝九诏见拓跋羽玩闹的差不多了,就抬眼问道:“公主,丞相还有什么交代么?”
拓跋羽想了想,道:“丞相叫我要听秦王哥哥的话,还叫我回去的时候,叫封人将军带我去什么经天纬地给太史公爷爷磕个头!”
易司礼气道:“太史公大师兄怎成爷爷了?”
拓跋羽回道:“你问得真怪呢,是丞相吩咐的,我怎知晓?大概是眉毛、胡子全白了吧。
你去见一见不就知道了,还来问我,真傻!”
易司礼恨恨的瞧了拓跋羽一眼,端了酒杯去与萧子申碰了下,道:“果然是说不通,气死老子了!”
说罢一饮而尽,萧子申也陪了一杯。
拓跋羽道:“我说得这么简单明了都不通,果然喝酒醉糊涂了,我看你以后少喝些吧,都一把年纪了。”
易司礼哼了一声,也不理拓跋羽,直去向秦王告辞,气呼呼的走了。
拓跋羽瞧着易司礼模样,噘了噘嘴,就拉住萧子申衣袖,道:“丞相的师兄真是小气,驸马,你以后可别学他!”
小晚见状,忙伸手打掉拓跋羽拉萧子申之手,气道:“他不是你的驸马,别拉拉扯扯的!”
卫子师忙走了过去,一瞪小晚,道:“你和公主计较什么?”
又拉了拓跋羽,安慰道:“拓跋姑娘,你别管她,她就是爱和人玩闹,假装生气什么的,你可不要当真了。”
拓跋羽点头道:“难怪呢,她说那些狠话,又说要捅我什么的,却不见她动手,也不见她生气离开,原来是闹着玩呢!”
又瞧了眼小晚,向卫子师问道:“子师姐姐,那位姐姐叫什么?”
卫子师回了名字,拓跋羽忙又去拉了小晚,笑道:“小晚姐姐,真好玩,你以后跟我去魏国玩吧!”
小晚气道:“我才不跟你去呢,气也气死了!”
拓跋羽道:“果然是好玩的!”
说罢,只拉着卫子师、小晚笑。
萧子申寻了空当,就走到帝九诏身边,把出去遇到地犀教人之事说了。
展平道:“我原本以为曾白枫既参与伏击尘泱,地犀教的目标应是南海情天,现在看来,我们要多方防备了。”
帝九诏点头道:“也无需太过小心,地犀教势力不是太强,除非与人合谋,否则不敢轻举妄动!”
又瞧向萧子申道:“萧子申兄弟,谢谢你的消息!”
说罢对萧子申一揖。
萧子申忙拉起帝九诏,摆手道:“殿下,你可别这样,你对我那许多帮助,我还不知如何报答呢!”
帝九诏笑道:“一码归一码!
再说,你这个消息,说不定就会救我小命,一揖算是轻了。”
萧子申又连称不敢,自又倒了酒去敬了帝九诏、展平、卫情天等人。
直到亥末,萧子申方离了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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