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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表哥都已经准备好聘礼了,她就说呢,西凉茉那又丑又粗鄙的小骚蹄子怎么会入得了表哥的眼。
男子有些不耐:“当真,这还有假,名帖都换了。”
西凉霜惊喜之下,脑子发晕,居然推拒的力气也小了,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又亲又抱,她一个黄花闺女,何曾与男子这般亲热过,一下子手脚都酥软了。
西凉霜惊喜之下,顾不得女孩子羞涩,推拒的力气也小了,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又亲又抱,她一个黄花闺女,何曾与男子这般亲热过,一下子手脚都酥软了,直到听到外头黄香焦急的低唤:“小姐,小姐,姨娘她领着韩二夫人她们过来了。”
西凉霜这才一惊,猛然回过神来,用力推拒:“表哥,我们还是放河灯吧,有人要过来了。”
若是让韩二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她必定也做不成正妻!
男子不耐地道:“真是麻烦,一下子又要做什么‘表哥’,一下子又要放什么荷花灯,老夫一把年纪了,哪有功夫陪你玩这女儿家的游戏。”
西凉霜一听,发昏的脑子里这才琢磨出一丝不对味来,她猛地一把扯开亭子边飘逸的白纱幔,只见一张痴肥急色的老脸近在眼前,不是她最厌弃的虞候,又是谁?
她顿时惊恐地连连尖叫:“啊!
怎么是你,我的二表哥呢!”
女子的尖叫,引来吃完宴席在荷塘边散步赏月的一众女眷,二夫人皱了眉看向不远处的亭子:“什么人在那里喧哗?”
苏姨娘,也正是西凉霜的生母,一听自己宝贝女儿的尖叫,心中一急,三步并作两步忙上了亭子去掀那幔帐,才靠近却身子一晃,不敢再掀帘子,只转脸向韩二夫人干笑:“韩二夫人……这……这没事。”
韩二夫人柳眉一皱,紫眉便上前数步半强硬地将苏姨娘挤开:“姨娘且小心,不要从亭子上跌下来。”
说着将那垂下的幔帐挂起来,却也是面容一僵:“这是……”
韩二夫人见情况不对,便领着众人款步上去,才走得数步,众人已经将撩开幔帐后的亭子内的情形全收眼底,齐齐发出一声倒抽气的声音。
“三小姐……”
“虞候……”
西凉霜早已心慌得不能自持,只能抱住自己半散的衣服,红了眼不停地摇头,蠕动着嘴唇:“不……不是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不……”
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慌张地四处张望,语无伦次:“黄香,黄玉,虞候怎么会在这里,西凉茉……他不应是在西凉茉那里么!”
黄香吓得脸色惨白,也只会畏缩地道:“三小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黄玉则早就跪下来,头磕在地面上,不敢说话,顺带掩盖去了她眼底的慌张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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