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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这小贱|货,嘴巴还挺毒,气的他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的。
“老东西你别太嚣张!
你等着,我去找村长去!
找公社去!
看你能怎么办!”
安平站在门口跟他对骂。
“镇长是我姐夫!
你找村长找公社有个屁用!”
以为他李旺福凭什么这么多年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他的靠山可赢多了。
“行了安平!
跟不讲理的东西吵架没用!
今天你就当是不下心被狗咬了吧!
咱们走!”
姐弟俩从李旺福家出来,安平的火终于爆发了,他大吼一声飞起一脚就把路边上刚长出来的小树苗给踹断了。
“姐!
你拦着我做什么?你听听他说的那话!
我真他妈的想撕了他那种张嘴!
他在村里这多年干过一件好事儿吗?成天撩猫逗狗的,前段时间我和咱爸出去遛弯,无意间发现他跟村子里的那小寡妇在钻小树林,后来他怕咱爸说出去,就公报私仇硬说咱爸干活偷懒,扣工分了!
找这痞子当队长,村里的领导真是瞎了眼了!”
安好气的也不轻,憋了一肚子火:“人贱自有天收!
安平,我也很想撕了他那张嘴!
当时是痛快了,但是那样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
有句话我不知道你们老师给你说没有‘条条大路通罗马’,硬碰硬不行,我们可以换条路走。”
“姐,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安平听安好这么说,心里的火气下去了一些。
安好沉思了一会儿,嘴角渐渐的露出了笑意:“安平,跟我回家我有办法了。
可以试一试!
至于想要揍他么,也不是不可以!”
“真哒?”
安平不敢相信。
“嗯。”
安好重重的点了点头。
姐弟二人回到了家,安好就直奔到自己的屋里,从里面拿出来了一盒雪花膏放在了口袋里,就要再次出门。
安平怕她自己再去李旺福家吃亏,硬要跟着她,安好拒绝了。
这乡里乡亲的,他不敢明着把她怎么样!
出了门安好没有直接去李旺福家,而是去了村里的开的染坊。
李旺福的媳妇,吕英俄在哪里当会计管账。
说是会计,其实也就是记记数。
买了多少白布,多少颜料,成本花去了多少,出了多少匹布,一匹布卖多少钱,总共收入了多少。
只要上过小学,这账都没问题。
李旺福在家里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他媳妇吕英娥是镇长的小姨子,也全凭了她李旺福才能当上个生产队长。
所以,在家里的地位还是吕英娥更高一点。
何况,她又她们这个村子里的四大河东狮之一,动不动就给李旺福来个河东狮吼,不高兴了还拿着鞋底子才练她丈夫的屁|股。
安好去就是找她去了!
到了染坊里,正好今天的货都出完了,染坊的工人可以休息小半天,吕英娥正在最后往一起摞账本。
“婶子。”
安好叫了一身,笑眯眯的站在她的跟前。
“你是……”
虽说家人都在一个生产队里,但是吕英娥成天也不出门所以也人不太清楚。
“我是安好。”
一说安好,吕英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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