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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美女感受到齐子桓火辣辣的目光,羞赧垂首,但并没有再抬手遮掩。
当然,也遮不住。
其实不怪齐子桓失态。
他生于山里,长在小镇,本以为这辈子就是跟青梅竹马地邻居妹纸相敬白头,对女人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羊角小辫的阶段。
后来理想破灭,接触稍多的异性又是笑笑这个合法萝莉,说她古灵精怪也好,说她神秘可爱也罢,总之女人味方面还是差了一丢丢。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见到如此宏伟壮观的景象,多看一眼……几眼也不是怪事吧。
“你的手还在流血呢,这儿有医药箱,要不然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棺材美女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声问道。
齐子桓这才回过神,赶忙答道:“我没事,伤口不深,就是怕有狂犬病,也不知道在澳门打疫苗应该去哪。”
说完他有些心虚地看往笑笑的方向,却发现一直呆在门口的一人一猫已不知踪影。
难道嫌房内尸体太恶心,跑出去吐了?
“那也不能一直让伤口流血啊,还是包扎一下吧。”
美女像是下定了决心,主动拿了医药箱走到跟前,感激地说道,“我刚才看到小鬼扑来,真以为自己就要被咬死了,还好你反应及时将我拖开,才救得我一命,谢谢你。”
美女捧起齐子桓受伤的左手,凑近了仔细观察着伤口。
齐子桓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暖暖的,痒痒的,有些无措地说道:“你不用谢我,那小鬼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你那时正好在我怀……正好离我很近,我只是自救罢了。
对了,你为何会躺在这儿的棺材里?”
“我叫做林雪儿,在赌场里做公关工作。
一个星期前有天下班很晚了,老刀主动说开车送我回家,我就答应了。
因为他们这些叠码仔经常带客人来我工作的赌厅玩,平时总是照面,其实也算挺熟的。”
林雪儿头也没抬,一边专心处理伤口一边解释道,“可没想到上车后没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已经躺在这个棺材里,全身乏力,头疼欲裂。”
“也就是说,这一个星期你都被囚禁在这个棺材里头?”
“那倒没有,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意识,但每天总会醒来几次,他会扶着我下楼吃些东西,等我恢复了些力气还放我去卫生间。
不过,每次都有小鬼在一旁跟着,我不敢逃跑,结束后又会被逼着回到棺材。
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躺在这个棺材里我就会很快睡着。”
“那他把你关在这的目的是……”
齐子桓说到一半就住了口。
把这么一个美女囚禁在家,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只不过棺材就有些重口了。
林雪儿刚给齐子桓包扎完毕,知道对方想问什么,故意使了点劲一捏伤口。
然后才抬头白了他一眼后说道:“老刀这个人我知道,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心中只有金钱和权势。
这段时间里,他虽然偶尔看我的眼神有些发直,但应该没有那种事发生,我……我有几次醒来后都仔细感觉了一下身体状况。”
“这个……也能感觉?”
齐子桓好奇宝宝一般想到就问,随即便发现这问题像是在调戏对方。
按说他平常并没这么轻佻,这会儿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心猿意马的。
林雪儿再次脸红,娇嗔道:“总之就是没有身体不适啦。”
“那是抓你来是为什么呢?”
“血罐,他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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