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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徐老板,这地上怎么会有五两银子呢?”
徐老实努力地瞪大眼睛,“这……这银子……”
“应该不会是你的吧?这么个小店一年能赚上五两银子吗?”
张桓伸手又扔了一个五两小元宝,“哎呀,怎么又有一个啊?”
一只干枯的手扶住了桌子,“小哥,求求你了,别再玩了,”
徐老实看上去真的非常痛苦,“不能说的,不能说的,对谁也不能说的,我们都对着佛祖发过誓了。”
张桓点点头,“哎,也好,说不定时间长了佛祖也忘了马家住在什么地方了,要不你抽时间向佛祖汇报一下?”
两只眼睛瞬间迸发出灼人的热度,也没见徐老实有什么动作,地上的两只小元宝就飞到了那干枯的手里。
张桓一瞅,怎么着这位身上有功夫?
元宝攥在手心里,徐老实转身面朝西方跪下,“佛祖,弟子等尊佛旨照顾马家,现在马家好好地住在村中的宗祠里,平时吃用等弟子不敢或缺,只是马公子和马夫人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离开宗祠,由四位香主亲自照看,弟子等每天安排两家人上门服侍,不敢有丝毫怠慢之意,还请佛祖体察。”
“听说马家有位小姐,不知她的情况怎么样呢?”
这才是张桓关心的事情。
徐老实的眼睛里突然转过一丝了然的神情,“佛祖啊,弟子秉承佛旨,马小姐一切是自由的,听说前两天她刚刚出门了,据说要不是牵挂马夫人和马公子,这位小姐是可以随时离开的。”
这倒是怪了,既然是关了起来,怎么会对这位马小姐另眼相看,不加管束呢?
“噢?你们为什么会不管马小姐呢?”
“佛祖啊,马小姐是三清中人,佛、道、儒本是一家,自然应该多加照拂,况且马小姐为人知进退,从来没有给弟子们找一点麻烦,大家自然也都不好意思为难她了。”
徐老实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个看起来挺老实的小伙子其实是个花心鬼,但是这件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听到徐老实这样说,张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转身离开了。
徐老实一下子瘫软在地,手里紧紧地抓着两个小元宝,脸上露出的表情似哭似笑,看着都让人心碎。
剩下的就很容易了,出了门随便拉住一个小孩问了问,宗祠就位于村东,是一座独立的三进院子,供奉的是徐家店镇徐姓人的先人们。
根据徐老实的说法,马家人现在就住在宗祠里,平时最有少四名香主看押,至少有两户人看着,也就是说最少也有十多人来轮班照顾,最要命的是全民皆兵,全村人都要参与服侍,大家轮流上阵,这样一来,要是手艺差点儿让消息泄露了,那这村子里的几百户上千人可都能跟自己玩命,毕竟无生老母的威力还是很厉害的,那可就麻烦大了。
头疼啊,张桓骑着马慢慢地沿着大街向村外走去,看一看近在眼前的徐家宗祠,却有一点狗咬刺猬没法下嘴的感觉。
本来自己以为会是一场硬碰硬的打斗,没想到整到最后竟然成了特种作战了,得从敌丛之中把目标给完好地偷出来,这个可不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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