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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柳思礼不由得一笑喷出口,大厅内众人皆面露嘲讽之色,似乎觉得叶以谭是个白痴一般。
那位声名赫赫的刘真人,其医术早已名扬五湖四海,竟有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竟然愚蠢地询问他是否钻研中医之道。
刘真人脸色一沉,生平首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质疑其医术。
“哼!
叶以谭,本公子原本以为你只是眼界狭窄,没料想你竟是愚不可及。
我看你是脑袋进了水!”
至此,众人无不深信叶以谭绝非治愈柳清欢之人。
不然,他又怎会连那位声名显赫的刘真人也不识?
柳正尧脸色阴郁稍减,只希望叶以谭能知趣退出,他尚愿念在亡师的情分上,不再继续为难对方。
不过一旦叶以谭离开柳家,其生死荣辱便与柳家再无瓜葛。
既然柳家的危局已解除,柳正尧心中顿感宽慰许多。
既然清欢即将送往京城就医,倒不如借机让柳思礼踩着叶以谭的肩膀,稳固他在家族中的接班人地位。
“只能说你这个废物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去看大夫。”
“叶以谭!”
柳思礼怒不可遏,唯恐叶以谭这张嘴一不小心泄露了他的隐秘顽疾……
幸而,叶以谭并未令他颜面尽失。
正当他心头稍安之际,却听叶以谭邪魅地问道:“刘道友,吾家柳少得了何种疑难杂症,竟让身为仙医的你亦束手无策?”
“叶以谭,你给我住口!”
柳思礼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险些崩溃,他祈求般地瞪着刘仙医,盼望这位高人能够慈悲为怀,莫要把他的隐疾公之于众。
柳家唯一的继承人竟然染病,柳正尧顿时神色紧张,急切地质问道:“思礼,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哪里不适?”
“父亲……”
柳思礼羞愤交加,哀鸣一声,求助的目光使柳正尧更为焦虑不安。
“讲清楚!”
“没错思礼,你是柳家唯一的继承人,万不可让疾病侵蚀了你的体质。
快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堂弟,有刘仙医在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家中长辈们都挂念着你的身体,你就赶快告诉我们实情吧。”
“思礼,姑姑劝你一句,把病症说出来,就算姑姑拼上一切,也要求刘仙医为你治愈。”
家人们对这位柳家未来的家主的身体状况无不忧心忡忡,柳思礼面红耳赤,怨毒的目光紧紧锁定叶以谭。
他发誓,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过一个人。
“不……我没有病!”
“你确实有病!”
柳思礼的怨毒挑衅,引来叶以谭毫不掩饰的一勾手指。
这让身处柳家的柳思礼愤慨不已,叶以谭怎敢在自家的地盘上如此轻慢自己?
“柳少侠,您确是身患重疾!”
就在这时,刘仙医的直言不讳使得柳思礼勃然大怒,狂吼道:“我没什么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思礼,不得对刘仙医失礼!”
柳正尧焦急万分,对于刘仙医的权威不敢有丝毫质疑,连忙快步上前,郑重其事地道:“刘仙医,请务必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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