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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愁容满面的徐子瑶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你这次输定了。”
韩墨撇撇嘴,“那可不一定。”
徐子瑶打了个呵欠,韩墨不动声色地挑挑眉毛,走棋。
徐子瑶没想到他能走出这么精妙的一步,她遂又打起了精神。
韩墨出其不意地问道:“你睡觉的时候喊什么?”
“嗯?”
她正专心于棋局,闻言,困惑地看了他一瞬,“你听到了?”
韩墨不满意地撇撇嘴:“我在客厅听得很清楚,我让人设计的隔音墙很贵的。
我还能听见。”
徐子瑶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能管住我说梦话吗?”
“你说的什么梦话?”
以往,徐子瑶会气哼哼地说他多管闲事,可妈妈去世以后,她心里实在憋闷的难受:“我想我妈,”
徐子瑶的话断在口中,阴阳相隔,想念却永不能相见,在每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无助地嘶喊着心里的思念,醒来之后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和前所未有的孤单。
韩墨其实是明知故问,他担心她把丧母之痛憋在心里更难受,所以故意问她,让她说出来。
她低下头,沉默地看着棋局。
韩墨看向了婴儿房,徐子瑶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你别忘了。
你还有个女儿,等着你喂奶。
你已经快四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女儿都没奶喝了。”
这几日,她一直沉浸在丧母的悲伤中,没什么胃口,只是象征性地吃一点,她的奶水少得可怜,这几日宝宝全靠奶粉度日。
徐子瑶心下内疚,但她嘴上却道:“女儿,女儿,你眼里除了钱就是女儿。”
韩墨见她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韩墨自信地看着徐子瑶:“我觉得这盘,赢的是我。”
徐子瑶的注意力暂时转移回了棋盘,她不服气道:“哼,走着瞧。”
韩墨没再说话,最后一粒棋子落下,徐子瑶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输了?
韩墨见她认真地看着棋盘,他弯起食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我饿了,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
徐子瑶专注于棋盘,从小就喜欢下象棋,她从小学到大学,鲜少遇见对手。
韩墨走棋的技法及其精妙,她从未见过。
徐子瑶头也不抬地盯着棋盘,敷衍道:“嗯,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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