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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厢房本为丁家的主人房。
水明珠与师兄征用丁家后,重新进行新的布置,作为水明珠的专用闺房。
因丁家无专门的浴室,丁家人将新买的浴桶抬进此房,倒入温度适度的热水,供水明珠沐浴。
水明珠在内洗了很久很久,不时叫丁家的女人加水倒水。
晚上的饭菜搞好了,水明珠还无出来的迹象。
丁家自是不敢问何时洗完,陈长离在院子内小心翼翼地轻喊一声:“师妹,开饭了,你洗好……?”
话未说完,便从右厢房传来师妹不耐烦的嗓音:“不要你管,你吃,我不吃。
你走开一些,我在里面洗澡。”
师妹洗浴的响声,都不好意思让男人听着。
尽管事实上,土院较小,厢房破败,不怎么隔音,总是听着一些。
除了丁永福知道水明珠性情烦躁的真实原因外,丁家人与陈长离均想,水明珠这次受伤,吃了苦,心情不佳,理所当然。
因此,虽然水明珠说不吃饭,陈长离极富耐心地等她,而丁家人呢,纵然饿着肚子,更要坚持平和耐性地等待。
右厢房内已有一段时间较为安静,水声也较小,为了不等得枯燥,陈长离向丁家人宣读他自己制订的各种规定。
陈长离强调住于此屋的保密性的问题,引起丁永福犁了两次田的话题,结果立马听到右厢房的很大的响动。
不是水明珠身子弱而摔倒。
因为她心情虽差,但毒性已清除,身体已基本复原,甚至比未中毒之前,看上去更健康。
似乎水明珠正在生气地将手上的水瓢,狠狠地打向澡盆,然后再往地上一丢。
院子内的众人一时未明她怒气何来。
包括她的师兄,均不敢相问,任由她在厢房内摔打水瓢。
陈长离把手一摊,自言自语地说:“也没说什么,刚才提到啥了?只是这老头说犁了两次田。
师妹干嘛起火?”
丁家人都摇着头,整不明白。
唯有丁永福,心里头闷笑。
等水明珠发作声歇了好一会儿,陈长离才敢又一次问,师妹没事吧?洗好了吗,出来吃饭,好吗?都在等你。
再次得到水明珠硬硬地回答:“我不是说过,我不吃。
不要问我。”
陈长离连声说:“好,好,不问,不问,我先吃。”
陈长离亲自为师妹留了饭菜,然后举起筷子,吃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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