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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悄悄后退,看起了热闹。
岑春兰的脸被打偏了,嘴角还流出了一抹血,震惊得回不过神来。
“啊,春兰,你没事儿吧!”
葛冬梅扑过来,慌张的用手帕去擦岑春兰嘴角的血迹。
不满的指责岑橘,“春兰不就让岑杨开个门吗,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阴测测的岑橘反手给了葛冬梅一巴掌,把她打到了地上。
葛冬梅捂着脸,破口大骂,“岑橘,你神经病啊!”
“这是你自找的,送上门来让我教训,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情是你们两个联手搞出来的。
岑春兰,你背地里拐带我妹妹这么多年,还把我妹妹往吴家那个火坑里推,觉得我大哥好说话,先去说服他,让我三哥赶跑了。
你不服气,撺掇赵媒婆来给吴德提亲,我们跟赵媒婆说得清清楚楚,这门亲事我们不同意。
你根本不当回事儿,还让吴德上门来,你缺了大德了。
你们比吴德更可恶,更歹毒!
今天我打你们一巴掌,实在太轻了。”
岑橘到处寻摸棍子,他要好好收拾这两个贱蹄子一顿。
看热闹的这才明白这些天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花大娘的话一点儿没错。
岑春兰和葛冬梅真是可恶,没一个好东西。
岑杨越想越气,跑到外面去捡了跟棒子回来。
岑春兰和葛冬梅瞳孔一缩,爬起来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岑松打开房门,岑橘,岑杨鱼贯而入。
人群纷纷围了上去,想要突围。
岑松堵在门口,对人群后面的许大队长和刘会计招招手,“靳老大请你们进去,其他人请回吧!”
一直骂骂咧咧的靳大娘跳脚往门口挤,“老娘凭啥要回去,老娘也要进去跟那个混账东西说清楚,除非老娘死,否则他别想招亲。”
许大队长喜上眉梢,对人群喊话,“散了,都散了。”
人群不甘不愿的陆续散去,一步三回头。
靳大娘掀开岑松,挤了进去。
“这婆娘——”
许大队长摇摇头,跟着进去。
刘会计随后,靳大爷带着两孩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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