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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皇阿玛是不会,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酒葫芦而留下的。
他跟木小九说,等到他或者是听鱼、小豆子出岛的时候,再把酒葫芦带给他就好。
这样一来,也省得几人忘记了他这个朋友。
从皇阿玛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木小九的生活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一个来找他的人,以前的他孤独惯了,但是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早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孤僻了,也正因如此,有时候心里还是会空落落的。
好在听鱼、小豆子和黄蓉都还在岛上。
先前煮过的酒葫芦此时已经完全干透了,防渗漏的处理和葫芦塞也已经做完了,现在的酒葫芦已经可以拿来装酒了。
但是还缺一道很重要的工序。
四个葫芦在面前依次摆开,排成一排,木小九拿起雕刻用的牛角雕刀,开始在葫芦身上动了起来,按葫芦圆体随势刻画。
一边刻着画,一边嘴里还不知不觉的哼唱了起来:
“福禄娃、福禄娃,一个藤上七个瓜……”
天地君亲师,游戏里,前四个都没有,所以就只剩下一个师了。
木小九最先雕刻的这只葫芦就是他要送给黄药师的那只。
师母冯蘅的画像就摆在桃花岛中央的一处竹楼里,木小九曾陪着黄蓉前去祭拜过。
不得不说,那张出自黄药师之手的画像着实是漂亮得很,而且绝不亚于现实世界中的一些名家之作。
所以,对于那张画像之中的冯蘅,木小九倒是记忆犹新,如今雕刻起来也不会滞涩。
没错,送给黄药师的那只葫芦,他准备在上面刻出照着画像师母冯蘅的样子。
至于余下的三只葫芦,皇阿玛的那只,他准备雕刻出初见时候的那副景色,也就是他和皇阿玛几人在桃林中打架的图样;自己的那只,他想要在上面刻上诗经中的那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
唯独是黄蓉的那一只,他不知道该刻些什么……
次日,八月十七,正是七夕佳节。
木小九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做好了饭,看了看时间,不过早上五点。
在家里闲着也无聊,索性带着箫出去散散步。
八月份的北方,早晨还是很棒的,不冷不热,清爽宜人。
小区里的路上随处可见正在晨练的大爷大妈,还有几个老者在小广场里打着太极拳,一旁,几条狗撒着欢的追逐嬉闹着。
这两年来,经过治理,老家的环境明显有了改善,空气质量也好了很多,许久不曾这么早出门的木小九贪婪地嗅着清晨的空气,舒展一下筋骨,也加入了那几个老者的行列,打起了太极。
约莫半个多小时之后,几个老者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跑到旁边的石凳上歇息,木小九也没再打下去,而是拿起了立在石凳旁边的洞箫,轻轻吹奏了起来。
这个小广场是物业专门弄出来给人锻炼身体、聊天乘凉用的,距离几栋居民楼都有一段距离,所以木小九也敢放心大胆的吹,不用担心打扰他人休息。
反倒是旁边那几个刚才打太极的老者被木小九的箫声吸引住了,安静的听着。
“哟,小伙子可以啊,又会打太极又会吹箫的,不像我家那个小孙子,天天就会抱着个头盔玩游戏。”
待木小九一曲吹完,旁边一个老大爷过来,面带笑意的说道。
木小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爷,其实我也玩游戏的。”
“嗨,玩游戏正常,我也玩,就是那个什么武侠嘛,我们这几个老头子都玩的。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像你这样能起的这么早,又会太极和洞箫这种传统文化的年轻人,现在可少见喽。”
对于游戏中的玩家年龄层次分布不一这件事,木小九倒是早就知道了,也没太惊讶“额,大爷,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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