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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管看了看时辰,提醒道:“陛下,您不是今早上说要去百兽院给小主子挑只宠物,给他解解闷,是不是去百兽院看看,这样午膳正好和小主子一起用。”
皇上心情不错,笑骂道:“你这个刁奴,都快成朕心中的蛔虫了,还不快跟上。”
而赵天鸣这边捧着自己的屁股无聊的不得了,而且因为昨天才伤的,自然还是很疼的。
太后在皇上刚走了不久就过来了,看着赵天鸣的精神还好,于是问了他几句就开讲他了:“不是哀家要说你,鸣哥儿,昨儿那样的情况,你和皇帝他叫什么劲,看打死犟嘴的,溺死会水的,你这个臭脾气要好好的改改,这不,昨天你要不那么固执,皇帝能怒火冲天的打了你,你啊,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太后看着赵天鸣有些不服气的小样子,怕他再和皇帝倔上,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帝那是九五之尊,天地君亲师,除了天和地啊,就数他最大,即使他受奸人蒙蔽,那你也不可指责于他,那是不敬,不要说现在皇帝对你宠有加,就是白罚了你,你也不可生怨。
所以啊,你要给皇帝台阶下,可不许再像今天早上那样无礼了,知道吗?”
赵天鸣知道太后说的有理,同时也是为了他好,于是很真诚的说道:“太后,我知道了,天鸣不会怨皇上的,他都给我道歉了,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不过,那些陷害我的坏人我可不会不计前嫌。”
太后点了点他的头说道:“浑说些什么,皇帝怎么会错,你呀,什么都敢胡说,要是给那些大臣知道了,不把你一顿好参,说不准连你老子都要落个管教不利的罪名,这么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哀家看啊,这次的打了你,还是没长记性,哀家看来要和皇帝说说,好好管管你,否则早晚祸从口出。”
赵天鸣被这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吐吐舌头,靠着太后撒娇道:“我知道了,太后您是为我好,我们曾祖孙多亲啊,我只在您面前说话没了忌讳,您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太后听你了这话,浑身舒坦了,她享受着小辈难得的亲昵,心中想:鸣哥儿是个好的,知理又孝顺,对哀家从心里亲近,不枉哀家疼他一场啊。
太后走后,赵天鸣刚刚准备休息一下,被风尘仆仆的齐释给惊着了,只见平时衣着整洁简直可以随时随地的作为教课嬷嬷典范的齐释,发迹凌乱,衣裳有些皱皱甚至于还有一滩茶渍,一看就知道是慌慌忙忙赶回来的。
齐释一进门看着躺着在床上的赵天鸣很激动,他开口问道:“天鸣,你现在可还好,有没有疼啊,我听讲被打了板子的人,头三天最难熬,我这儿有上好的淮南金疮药,止痛镇血最好不过了,现在,我给你擦些。”
赵天鸣刚想推辞,齐释已经眼疾手快的把赵天鸣的亵裤褪到了腿间,用手指摸了药膏,细细均匀的擦在看赵天鸣的伤处,他看着赵天鸣被打的横七竖八的伤痕,那些还泛着粉色的肉,看上去就知道,赵天鸣昨个受了多大的罪。
齐释控制住自己不断气的发抖的手,慢慢的帮赵天鸣上好了金疮药。
赵天鸣挺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人看屁股,还是被打的稀巴烂,没有美感的屁股,这真是太丢份了。
不过,赵天鸣也知道齐释在一定程度上是个稍微有些洁癖的人,平时除了自己能靠近,一般都和别人保持距离,不知道的人以为齐释是眼高于顶,不屑与人交往,所以尽管巴结他的人多,可记恨他的更多。
幸亏他身份高也还算是八面玲珑,能撑得住场面,倒是没什么人敢明着说他什么。
现在齐释却不嫌弃自己,虽然没瞧见过伤处,也知道那地方肯定是惨目人睹的,自己看了说不定都要嫌弃一番,而齐释却能像没事人一样的给他上药,而且赵天鸣偷偷的瞧着他眼里藏满了关心和疼惜。
齐释其实现在更多是自责,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不在宫中,赵天鸣绝对不好受这么大的委屈,他明明知道赵天鸣得罪了皇子公主,在宫中如履薄冰,但是他心存侥幸,寄托于年迈多病的太后,结果真出了事。
齐释心中自责过后就是恨着宫中其他人了,罪魁祸首莫离不用说,现在是齐释的头号敌人,当然为虎作伥的二皇子和四三皇子也被齐释拖入看黑名单。
至于不分青红皂白的皇上,齐释也迁怒了,觉得还是他父王说道对:这宫中都不是好人,都是一群招人怨的家伙!
被迁怒的皇帝正乐哈哈的在百兽院,听着驯兽师的介绍一只能说话的漂亮鹦鹉,他想想,赵天鸣抱着鹦鹉对他笑的开心,心中就很开心。
秦总管看着皇上满意这只鹦鹉让人提好,到时间好送给赵天鸣。
看着这一天已经傻笑了好多次的皇帝,秦总管如果知道有儿控这个词的话,一定会大喊:原来皇上您是儿控来着!
可惜,秦总管不知道,只是觉得自从有了小主子,他家主子的的智商有些令人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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